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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页(第1页)

她埋头吃着段长暮为自己夹的菜,努力在楚鹤雄的面前扮演着段长暮“心上人”的角色,可谓是如坐针毡。就这样,苏平河吃完了自己穿越以来最痛苦的一顿席面,蔫蔫地回了苏府。这一夜,她是彻彻底底的失眠了。她实在没办法安慰自己就当无事发生。她甚至一度想去质问段长暮,若他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还会不会这般随意对待她?然而一想到自己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她又只能强忍下内心的苦楚和无奈。翌日,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大理寺上值时,却听说段长暮一大早就被圣旨宣进宫去了。她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眼下这种状况,两个人不见面反而是件好事。姜翌辰见她脸色难看,带了补气茶来找她闲聊:“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差?昨夜没睡好?”哪里是没睡好?压根就没睡!苏平河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喝了口不算太美味的补气茶。“你知道今日圣上宣安定侯入宫是为了什么吗?”姜翌辰忽然问。苏平河的神思仍旧有些恍惚,心不在焉地敷衍他:“我哪里来的胆子敢揣测圣意?”姜翌辰哈哈一笑,拿一副咱俩之间就没必要那么拘谨的眼色看着她:“圣上……是要为晚意和安定侯赐婚了。”苏平河只觉得耳朵里如同被尖针刺过一般,轰然作响,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你……哪里听来的消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颤巍巍,像迟暮的老人一般不太利索。“自然是听我父亲说的……”姜翌辰有些吃惊她此刻的神色,狐疑地看向她,“你不乐意?”苏平河勉强稳住自己的表情,冲他笑了笑:“怎么会?安定侯和宛怡郡主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我怎么可能不乐意?”她此刻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姜翌辰能相信就有鬼了。又想到每次提到和安定侯结亲一事,姜晚意的神色都不太自然,姜翌辰忽然脑中警铃大作,震惊不已地看着苏平河:“你,你该不会……?”苏平河不知道他脑海中此刻想的是什么,但也知道自己眼下的表情管理实在算不得上乘,只好硬着头皮反驳道:“你别乱想,我真的没任何异议……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去他们二人之间横插一脚。”“最好是这样……”姜翌辰叹了口气,“无论你跟晚意从前有过什么交情,我父亲说这桩婚事已经得到了圣上首肯,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了……你莫要糊涂,免得自毁前程。”不能告诉任何人苏平河没有说话,瞧着神情像是已经听进去了。姜翌辰本还想再劝几句,又觉得此刻的苏平河看上去无比落寞,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再刺激她。苏平河坐着许久都没有动弹。她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劝诫着自己要保持理智,可是段长暮那个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还是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至和他相处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之中。其实也怪不得她这般鬼迷心窍吧?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了段长暮明目张胆的偏爱?他们曾在无人知晓的深夜中把酒言欢,也曾在命悬一线的地窖里紧紧相拥。他不光将初入官场的她日日带在身边亲手调教,还给了她暗影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限荣光。——然而这一切的前提却是,他并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女儿身。也就是说,他如今对她这般的另眼相待,只是出于友情。而她却在这一次次的关照和爱护中,逐渐迷失了自己的本心。她觉得自己有那么些可笑。这种毫无可能的痴心妄想,跟苏溪宁又有什么区别?“你这差当得是越发的好了,我都站在你跟前了,身为司务的你竟然还半点没察觉。”段长暮语带戏谑的醇厚声音传来,把陷入沉思中的苏平河给吓了一跳。见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窜了起来,段长暮觉得越发好笑:“做什么这么魂不守舍的?”苏平河看着他,不受控制地问:“圣上召见你所谓何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此刻急切地想要知道段长暮对娶姜晚意一事的态度。然而段长暮却只是微微顿了顿,随后满不在意地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苏平河在心里暗自嘲讽着自己的可悲可笑,面上终于恢复了如常的神色:“没事就好。”段长暮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平河……你是不是还在为昨日之事烦心?”“没有。”苏平河回答得很是干脆,“只是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而已,我不会那么拎不清的。”段长暮沉默地看了她半晌,眼底似有隐隐的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你过来吧,我有事吩咐你去做。”苏平河收敛心神,走上前去,接过段长暮递来的密函。“这是……”苏平河大吃一惊,“暗影楼交过来的吗?”“自从永州布政使被杀以后,暗影楼一直都在永州暗中调查,随后竟相继发现,包含永州在内的边境五州,竟然都有官员离奇失踪或是死亡。”段长暮皱着眉说,“这些官员都是因为私事纠纷而出的事,结案都很顺利,家属也没有把事情闹大,故而朝廷暂时还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苏平河心里满是不安:“你的意思是,边境五州的官员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人了?”段长暮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杀人不是目的,换人才是对方的意图。“这只怕是梁国所为。”苏平河分析道,“得赶紧禀报圣上。”“梁国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在大齐的领土上如此放肆。”“你怀疑有人与梁国里应外合?”“显而易见。”苏平河拧紧了眉头:“吴庸说这些年来,苏宴海跟梁国人一直都有往来,我们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段长暮点头道,“不管有什么发现都要告诉我之后再行事,切莫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听到他这般紧张自己的安危,苏平河心里又是控制不住地一动。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悸动,苏平河又斟酌着开口劝道:“边境已经不安全了……你要不要趁此机会劝段老将军先回来?”“越是这样的时刻,祖父越是不可能离开边境。”段长暮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你莫要为祖父担心,他身经百战,身边又有信得过的副将,不会有事的。”苏平河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说。凭她一个从未去过边境,从未见过慕容绿水的人,贸然站出来指证这人有鬼,别说段长暮,边境几十万大军都无一人会相信。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段北乾?尤其当她如今陡然察觉自己对段长暮的感情早已非同一般之际,她说什么也做不到明知段北乾会出事,她还无动于衷。——她竟是一点都不忍心看到段长暮伤心欲绝的脸。他应该永远是高高在上,淡漠至极的人。她希望他此生都不会再经历失去所爱的痛苦。这件事,在苏平河苦思冥想数日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计谋。她跟着段长暮的这段日子,闲着无聊时喜欢临摹他的字迹,如今已经做到连段长暮本人看了都傻傻分不清的水准。她说的话段北乾不会相信,但段长暮说的话,段北乾肯定多少会放在心上。她只需以段长暮的口吻给段北乾写一封家书,自然就能起到提醒段北乾的作用。只是谁来帮忙送这封信着实叫她苦恼了好一阵。走官道想要瞒住段长暮肯定难如登天,走暗影楼的路子恐怕也很难做到不让段长暮知晓。最后,苏平河想到了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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