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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页(第1页)

“方才她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一个字也不说了?”“这么看来宛怡郡主真的太可怜了,被她抢了男人不说,还被她推进湖里……”“这种靠身体才混得军功之人,怎么配做大齐的县主?还有没有王法了?”议论声越来越大之际,一个冷冽中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本王说怎么席上少了好些人呢,原来全跑这来了……”众人回身望去,见李景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参见奕王殿下!”李景知慵懒地扫了众人一眼,见苏平河正低着头,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心口莫名一痛。“方才听你们说到军营的事,事关平乐县主清誉,也不能仅凭一人之词就下断论,不如取本王的令牌,去禁军营请两位指挥使来,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姜晚意似乎没料到李景知会忽然出面,愣了半天才开口说:“奕王殿下何时管起这等小事来了?”“郡主觉得千里迢迢找来一个军营的医女,就为指证平乐县主不检点……这是小事?”李景知挑眉看她,“县主是大齐的县主,是为大齐冲锋陷阵战场退敌的人,容不得有污点!“还是……郡主找来的这位医女,对自己说的话没有自信?”楚汀蕙闻言直了直脖子:“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既如此,那就去请人来吧。”李景知对身边的下属说,“临羡,你去跑一趟,速去速回。”禁军军营在城外,纵使临羡再快马加鞭,也需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李景知是个养尊处优又没脸没皮的性子,毫不在意眼下众人剑拔弩张的态度,竟开开心心地坐到了棋桌旁:“平乐县主,本王听闻你会一种新奇的下棋方法,不如咱们对弈一局?”姜晚意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奕王殿下在镇国公府也未免太不见外了吧?”“哦?本王竟不知,镇国公府规矩这么大,连本王与县主借贵府宝地下个棋也不行?”李景知说着,竟又对自己另一名下属说,“邱鸿,你去把镇国公请来,本王倒要亲自问问他,是不是连这点薄面都不给本王。”楚长卿见状,生怕将事情闹大,赶忙开口说:“今日府中宾客众多,公爹和夫君都在前庭招呼,想必也没空为这等小事烦心,奕王请便就是。”苏平河知道他是想替自己解围,便也不扭捏,施施然坐到了李景知的对面。李景知朝她伸手示意:“开始教我吧,苏夫子。”苏平河听他这般熟稔的口吻,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看。李景知轻笑出声:“怕什么,便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偏袒你,也算不得什么,他们能拿我怎么样?”苏平河背对着众人,脸上带了几分愁绪:“奕王殿下高高在上,自然不知道人言可畏。”“你有做过他们口中说的那些荒唐事吗?”“自然没有。”苏平河答得很快。李景知满意地笑笑:“那不就行了?清者自清,我会帮你。”苏平河听他这么说,不知为何,心里安定了许多。确实,她有什么好慌乱的?她虽然跟段长暮关系亲密,但也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而且她自认为,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至于其他,根本都是谣传。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众人都有些百无聊赖,唯一兴致勃勃的,当属苏平河跟李景知两人了。在苏平河连赢五局之后,李景知开始扭转败局,棋盘厮杀逐渐白热化起来。对苏平河本身没意见,只是纯吃瓜的宾客,见两人全神贯注,都壮着胆子上前去观战。威风极了“你太急功近利了。”李景知落下最后一子,得意一笑,“只要我开始反击,你就会自乱阵脚,这样哪有不输的?”苏平河撅起嘴,佯装不屑道:“我故意让你罢了。”李景知还欲再下一局,镇国公和姜翌辰也闻讯赶来了。姜翌辰见众人都围在自己院子里,一脸惊诧,在楚长卿的解释下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本就跟段长暮关系非同一般,自然知道苏平河是段长暮的人,当下便冷了脸色:“晚意,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满月宴,难道要被你拿来泄私愤不成?还不快命大家散去?”姜晚意没料到自家长兄会这般疾言厉色,脸上瞬时挂上了几分委屈:“此事与我何干?分明就是平乐县主自己惹出来的祸端,大哥莫不是也受了她的蛊惑?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罪名安在我头上?”姜翌辰压低声音:“若不是你带了这花和尚来府上,怎么会惹出这样的事端?至于这个楚医女,好好的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也是巧合?”李景知闻言大笑:“镇国公府总算还有个明白人。这接二连三的招数摆明了都是冲平乐县主来的,县主能一个人孤军奋战到此刻,也实属不易了。“苏家人就更可笑了,别人想对付你家县主,你们不帮扶就算了,还编些莫须有的罪名来落井下石,只是今日苏阁老没来,否则,本王还真想问问他,究竟是何家教!”刘氏恼羞成怒:“奕王此话未免太过偏袒我家二姑娘了吧?现在孰是孰非还尚未有定论,便是玄空法师德行有亏,他怎么不攀咬别人,偏偏攀咬我家二姑娘呢?”李景知都被她给逗笑了:“苏大夫人,你自己想想,为什么玄空法师会攀咬平乐县主?”都说了是姜晚意在设计对付苏平河,玄空法师不攀咬她,难道攀咬苏溪宁?刘氏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脸红一阵白一阵,终是没再接话。片刻后,临羡终于将项逸和孙陵游请了过来。两人身着戎装,风尘仆仆的,一进屋还没来得及行礼,就朝楚汀蕙啐了一口:“你这臭婆娘,被军营赶了出去还不消停,还在这兴风作浪,有完没完?”楚汀蕙从方才开始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她虽然想到会有人不信她说的话,也做好了派人去军营求证的心理准备,万万没想到的是,会有一位身份高贵的王爷出面帮苏平河,还直接叫了两名指挥使过来替她撑腰。“两位指挥使,汀蕙只是实话实说,不知为何会受到两位的谩骂?”项逸和孙陵游在路上已经听说了楚汀蕙的言论,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嘛,咱们一件件掰扯清楚!”项逸说,“平乐县主在军营时,一直都以男装示人,每场操练都从未落下!我们整个神弓营愣是没有一个人看出她是女子!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被你说得那般污秽不堪?”孙陵游也大声说道:“说起她与我和安国公形同亲密,那还不是因为我们自小就是同窗?老子不跟自己同窗好好相处,跟你这个坏心眼的臭婆娘相处?“还有,你还有脸说我跟她共同沐浴的事,要不是你故意用疫症害她,想要逼迫她在众人面前脱去上衣自证清白,我会扯谎说跟她一起沐浴?”众人哗然。看向楚汀话的目光都带了些许鄙夷。项逸继续说:“说到被梁军俘虏,那时候平乐县主不仅重伤在身,还找到了段老将军,段老将军一直与她住在梁军军营,她若真像你说的那般不堪,老将军会将自己的私印都送给她?”楚汀蕙脸色越发惨白。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些话不过忽悠忽悠外人罢了。她原本只想冒险让苏平河身败名裂,却没想到谎话那么快就被拆穿了。她无奈地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姜晚意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换上一副受了蒙骗的表情,痛心疾首地骂道:“真没想到楚医女竟是这般颠倒黑白之人!”桑琴见大势已去,也朝姜晚意磕了个头:“都怪奴婢听信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害郡主受人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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