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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页(第1页)

因为你傻芮娘没有说话。太子当时为了跟她在一起,一直隐姓埋名,后来她知道了他的真名是李景行,却再也没有喊过他的名字。她孩子的父亲,拥有着这世上一顶一尊贵的身份,尊贵到,她连喊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殿下的名讳,又岂是我可以喊的?”芮娘苦笑道,“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何必非要强行捆绑在一起?”太子实在见不得她跪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你莫要拒我千里之外……我向来都不敢逼迫你。”“多谢殿下。”芮娘沉默片刻,又说,“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太子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发慌:“什么事?”“原是不必告诉殿下的……但方才听殿下的话,怕是对我还心存幻想。”芮娘犹豫地看了太子一眼,到底还是心一横,闭眼道,“我就要成亲了。”太子猛地拽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芮娘甚少见到太子这般震怒的模样,一时也有些呆愣,但旋即又狠下心答:“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骗人。”“是谁?!”太子眼底一片猩红,低沉的声线饱含难以抑制的怒意。“打听这个做什么?”芮娘朝他凄然一笑,“殿下冷静些吧……殿下有自己该走的路,莫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太子死死拽着她,手上青筋毕露,明明知道她说得都对,可他大抵是连自己都小瞧了对这人的感情,此情此情,竟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放手了。他根本做不到眼睁睁地将她拱手让人!光是她与旁人柔声说笑的画面都叫他忍无可忍,他如何能想象更多?一想到她将来会在旁人身下婉转承欢,会为旁人生儿育女,他就心如刀割。“芮儿……”太子敛下眼底的万般情绪,温和地轻声唤她,“你想要时常如今日这般见良儿吗?”像是意识到了太子的意图,芮娘吃惊地看着他:“你愿意让我时常见他?”“傻芮儿,良儿本就是你我相爱的见证,我怎么可能不让你见他?”“你有什么要求?”太子看向她,眼底带着无限的恳求:“我只求你……别那么快嫁给别人。”他没有说不许她嫁人,只说别那么快嫁人。那么快,是多快?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多等三年五年的,又有何意义?芮娘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她原以为自己早就下定决心跟这人一刀两断,可在接触到这尊贵之人哀求的眼神时,她还是生出了一丝不忍。“芮儿,”太子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犹豫,继续趁胜追击,“如果我说,我愿意为了你,放弃这东宫之位,你……”芮娘大吃一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混说什么?这如何使得?那我成什么了?我岂不是那戏文里唱的红颜祸水?”太子拉下她柔若无骨的玉手,顺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放纵自己贪婪地呼吸着只属于她的香甜气息:“芮儿……大齐还有很多适合当储君的人选,可是你的夫君,良儿的爹爹,只能是我。”芮娘有些茫然失措,说毫不动容是假的,一国储君愿意为了她舍弃天下,这叫她如何能无动于衷?可是,她想到温文,又恢复了一丝理智。她欠温家的太多,根本无以为报。她满腔愁绪无处诉说,但到底还是没能推开此刻的太子。罢了,她又何必去较真?太子难道还真能为了她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不过是一时的占有欲作祟罢了。到最后,芮娘都没有再给太子任何回应,既没有说愿意,也没有说不愿意,只是约定了下次见良儿的时间。前头苏平河见太子一离席,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她倒不是担心太子会为难芮娘,而是担心芮娘会受太子蛊惑。毕竟是真心爱过的人,哪能说忘就忘?“往后,这样的事你还是莫要再插手了。”段长暮在她身侧,不经意地说道。苏平河手指动了动:“你猜到了?”“芮娘个子没有南星高,我一眼就瞧出来了,太子又岂会认不得?”“我只是心疼芮娘实在太想儿子了。”苏平河幽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向段长暮,“你该不会怪我这么做,对温阁主不公平吧?”“你以为,凭温文的本事,若是他不愿意,芮娘能从温月阁出来?”苏平河扁扁嘴:“温阁主再痴情也是没用的,强扭的瓜又不甜。”“温文根本就没有强扭过。”段长暮不屑道,“要我是他……”说到这里,段长暮意味深长地斜瞥了苏平河一眼,压低声音道:“早就得手了。”苏平河闻言噗嗤一声笑道:“得了吧,你就嘴上逞强,你到现在还不是连人家手都没拉上?”“谁说的?”听段长暮这么说,苏平河心里猛地一坠,还要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拉过心上人的手?”段长暮眼神扫过她温润的唇瓣,笑得高深莫测:“何止。”苏平河的心更沉了,她愣了半晌,才听见自己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因为你傻。”段长暮轻笑出声。从苏平河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他此刻的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欢快,叫她的心里狠狠一撞,胸口堵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你们眉来眼去的说什么悄悄话呢?”李景知讥诮的眼风扫过来,拯救了差点失态的苏平河。苏平河心里正不舒坦,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李景知气得哇哇大叫:“段长暮,你看看他!简直目无尊长!”段长暮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转脸温和地看了苏平河一眼:“平河素来谨小慎微,何时有过目无尊长之举?奕王不妨自己找找原因吧。”毫不掩饰的宠溺和护短,又骤然抚平了苏平河方才异样的不悦,她得意洋洋地向李景知投去胜利者的目光,把李景知再一次气得直跳脚。虽然才见过李景知两面,苏平河也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他确实是皇子中最好相处的一个,而且显然他跟段长暮的关系也最好,所以她才会这般肆无忌惮。自尽了太子去了良久,直到宴席接近尾声才回来。“苏二公子,孤有些话想对你说,你坐到孤身边来。”太子一回来就将眼神锁定在苏平河身上。李景知只好跟她换了位子。见太子与她窃窃私语,李景知也跟段长暮咬耳朵:“看不出来,你家这个新科榜眼,还挺受欢迎的。”段长暮没理他,只默默地饮着杯中酒。“你可从那姓赵的口中问出些什么来了?”李景知四下看了看,见席间众人都各自为营,无人在意自己,便小声凑到段长暮耳边问道。段长暮点点头:“略微知道那么一些。”“你预备如何行事?”“自然是佯装不知,釜底抽薪。”段长暮眸色忽地一暗,“朝中很快就要变天了,奕王可得顾好自己。”李景知眼角暗暗藏了一份期待:“我倒是盼着火能烧得旺些。”那厢,太子将苏平河喊到身侧以后,压低声线问:“苏二公子对孤有大恩,可想要什么赏赐?”苏平河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要钱有钱,要权嘛,也不能一步登天,便觉得自己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反倒是想为芮娘求一份恩典。“微臣只盼着芮娘和良儿将来能时常见面。”“此事孤已经答应芮娘了。”太子虽然有些意外苏平河竟没有为自己讨赏,但还是朝她温和地笑道,“苏二公子可以再要点别的赏赐。”“那……微臣暂时别无所求了。”苏平河眨了眨眼,“殿下可以先欠着吗?等将来微臣想到了,再向殿下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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