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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来给小未婚妻取蛋糕,嚣哥你也太浪漫了吧!”廖辉撞他肩瞎起哄。“滚开!”老头子用“心口疼”临时骗他回老宅,竟耳提命面让他带那个“江妹妹”去约会。岑嚣自觉上当,突出重围后一路疾驰回临大,香樟树下却连一根兔子毛都没逮到。偏偏叶女士电话打爆,三催四请命令他回咖啡厅取蛋糕,家里早已体贴地帮他把“约会三件套”备好——花、蛋糕和小礼物。卡片上,老爷子一手大气磅礴的正楷,把情话写得人面红耳赤,感人至深!“老大,开学都一个月了,还没见你那未婚妻一面?”廖辉随手顺了只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他提着蛋糕盒,亦是吊儿郎当不放在心上,痞劲又懒散,远看像提溜个鸟笼闲庭信步。“吃,也堵不上你那狗嘴。”岑嚣着急闪人,嘴上却从未承认过婚约。廖辉插科打诨,笑得混球:“旺!”谁料推门时,余光竟然看见玻璃窗那侧的熟人:“哎,这不是你那大舅哥呀?”“谁?”岑嚣这才舍得回头,冷淡地瞥过去一眼。“江家的太子爷江银桦~”廖辉笑他年纪轻轻,忘性大,“嚣哥,你最近是不是做实验做傻了?你没进临大前,这厮也算风云人物。”“明明你那未婚妻该是正经江家大小姐,如今却生生沦为‘私生女’,都是他们家棒打鸳鸯呦~”廖辉唏嘘不已,却迫不及待跟自家老大求证:“坊间传闻你们叶江两家世交,现如今轰动瞩目的蜀都影城项目,不就是你娶他妹妹联姻的聘礼吗?”二十年前江家那场“王子灰姑娘”的经典爱情故事,终究成为笑话,没成为童话,上流社会谁家还没有点秘辛狗血呢~“聘礼……”岑嚣指节一停,表情有些意味深长,上扬的眸子蕴着冷然无情的笑,反问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他不认,自然形同虚设,江银桦敢把妹子嫁给他,不怕“守活寡”吗?风习习,树影幢幢。今天的他一身黑,手边打火机百无聊赖响了一下,瞳仁幽深无波,安静站在建筑物的阴沉倒影中。江银桦的桌旁,突然出现的那袭纯白,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只见她款款而行,若随风生莲,鼻尖似萦绕着馥郁的荼蘼香,纤弱单薄的倩影,让人担心她那小身板能否抵御即将到来的萧瑟北风。廖辉也瞪大双眼:“那不是小学妹?她怎么跟江银桦……”“走吧~”“都是熟人,打个招呼再走~”岑嚣稍抬了下眉骨,意味不明:“我说走,没长耳朵吗?”……与此同时,姚蘼心无旁骛回桌上,杯底最后一口水早已变凉,她却没再动。风吹过路边树木的枝叶,哗哗作响。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弹出妈妈的消息:“乖囡囡,外婆听说你求学于临川,想起曾与她老友多年未见,特意准备了礼物,希望你下周能代为探望!”她嘴角勾了丝笑意,是很清冷的温柔,打字回了个“好”。重新返回驾驶座,岑嚣的座驾世爵c8如他一样,通身漆黑却有漂亮的流线型,低调且张扬。他安静从烟盒里倒出根烟,偏头用火机点燃,指尖轻捏着抿进嘴里,神情不自觉有些烦躁易爆。凌厉却漂亮的眉眼,让他侧脸轮廓精致流畅的同时,更添慑人的气势。岑嚣指尖那根烟,罕见只抽了一口就掐了,手指在烟灰缸里反复地捻,看得廖辉莫名其妙。“难不成陈教授又盘剥你了?怎么最近烟酒不忌,碰这么凶?”那晚聚餐红白啤混着喝,千杯不醉的架势,最后还硬拗了半瓶伏特加,着实把兄弟们吓得不轻。岑嚣何许人也,号称诸天神佛,无人敢拦,魑魅魍魉,无人敢阻,他竟也会有烦心事。小兔子爽约他,却独去见了江银桦,这能说明什么?只见他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糖,似曾相识的暗黑色调,潇洒往嘴里丢了一颗,忽然低笑,轻松戏谑问了句:“你吃过兔子吗?”廖辉人称临川吃喝玩乐大百科,盘点起美食来如数家珍:“都说狡兔三窟,兔肉自然不止三吃,这大前门的麻辣兔头,知荟斋的爆辣兔架……”甘草糖的奇葩滋味,在他唇舌间化开,像是生吞一口十三香。“你说甘草糖味的兔子肉好吃吗?”“什么味?”岑嚣神色晦暗不明,如暴风雨前的滚滚乌云。他微抬眸,廖辉见他今天哪根筋搭不对,提醒他:“下周陈教授70大寿,你准备送什么?去年,你送得那只仓鼠熊满宴席乱窜,闹得人仰马翻,差点把他老人家吓出心脏病来!”“那叫金丝熊……无知。”作者有话说:金丝熊哎,敲可爱的打算以身抵债吗◎岑嚣凌厉的眼神睥睨,不着痕迹从她身上掠了一眼,只嗤笑出声:“还真是◎新送来红白相间的郁金香,犹带晶莹剔透的露珠。姚蘼回到桌旁,却未再落座,明示她要离开,江银桦却急忙叫住了她:“等等!”转身才发现,他又把那张拒绝过n次的运通黑卡推到桌前。姚蘼冷清疏离的眼眸,这时才见些许情绪波动,唇边哂笑:“我不需要。”“别这般见外!”江银桦语重心长,抛出令她近无无法反驳的说辞:“这只是家里的一点心意,你不需要放在心上。如果你点头,姚姨就可以来临川医治,济明边那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甚至是临终关怀。”最后那句,狠狠刺痛了她的心房。她尽量保持平静,反问道:“这算是条件置换吗?”江银桦叹气,似乎是觉察到“虚假”亲情无法打动她,继续加筹码:“现在奶奶也愿意让步,同意姚姨过门,为人子女皆知父母不易,你何不成全她最后的心愿?”姚蘼脸色煞白,对方仍彬彬有礼,不过冠冕堂皇的数句话,便将她寥寥无几的可笑自尊,扔在地上反复践踏。她抓着桌子的指尖微颤:“她都要死了……江家若真想成人之美,她会空等到今天吗?”将死之人都要利用,姓江究竟多凉薄可笑。一个以爱为生的女人,坐井观天,没了“养分”,便只能枯萎,就像是下午被弃如敝履的向日葵。“阿蘼,哥哥不是想和你谈条件。”“江叶两家联姻,与我无关。”她站直了身子,揉碎了星辉的鹿眼却瞧不出丝毫喜怒,像是山雨欲来的海,平静地令人生畏:“我姓姚,不姓江!”江银桦也跟着站起来,眼底的关切与诚恳,真像极了为妹妹着想的慈爱兄长,眉眼清隽温润,言行文人风骨。但那笑容的弧度,那说话的语气,和记忆深处她最痛恨的那张脸一般伪善,道貌岸然。明明哪句话都挑不出错,都掷地有声被动收录进耳蜗里,她却不寒而栗,自私得可怕。“以后,请不要再自称是我‘哥哥’,我高攀不起。”她声音渐渐寡淡,脚步坚定往门外走去。尽管鼻头有些发酸,姚蘼硬逼自己昂首挺胸,她不会伤心难过,她该绽放于寒冷的雪巅。不是温室里的花,美丽而脆弱。江银桦的视线,却落在她别在马尾的人工耳蜗上,“当年造成你耳聋的责任,不能完全怪父亲,那是意外,谁也不想……他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自责中!”那双纤细透骨的脚踝欲迈出时,明显一滞,她在奋力忍耐,在压抑,但麻木后总会爆发。“你和他,不愧是父子。”她悲愤地猛拽下头顶的“小耳朵”,世界瞬间恢复死寂,皮肤透着冷感破碎的白,樱唇快要咬出血来。那狡辩,再听一句都令人作呕!女孩单薄清瘦的背影,走得决绝,任凭身后地裂山崩,鬼哭狼嚎都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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