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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第1页)

“还有事吗?”她冷言冷语。江银桦攥着她,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她的肌肤过于娇嫩,手腕竟有一圈像是朱砂画就的缠红。“整个江家、父亲和我,每个人都想弥补你。”姚蘼语调冷淡疏离:“谈不上弥补,我更不需要施舍,但谁也别想主宰我的命运……”她抵触所谓的“联姻”,感觉自己像是商品,需要时召之即来,无用时便被弃如敝履。“我们是一家人,父亲一直想见你,给彼此个机会好不好?”江银桦言辞诚切,卑微地仿佛下一秒会不顾体面恳求她。“你喝多了……”她闻到他身上一丝酒气,刚欲挣扎,谁料迎面却看见岑嚣的身影。“江少盛名在外,强人所难是否不太体面呀?”言语慵懒客气,眼底却阴沉寡冷。岑嚣款款而近,走廊里的光耀眼明亮,身材挺拔高大的他,却自然而然将她护到身后。江银桦悻悻地松手,略微讶异,视线却不断逡巡在两人之间。她揉捏发红的手腕暗暗吃痛,却被他挖苦:“笨,被欺负了都不知道找人撑腰?”姚蘼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难道找你吗?”“求我呀,求我——就给你撑腰!”因他这句话,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瞧着这朵小荼蘼纯白无害,不料外面桃花倒招了不少。江家的太子爷……姚蘼脸色发白,迎上他似墨浸染的星眸,不知道刚才的谈话他从哪句开始听的,但很明显他是误会什么,她却不想解释,只想摆脱眼前的窘境。江银桦试探性地问:“她今晚,一直和你在一起?”岑嚣嗓音极冷,又透着稍稍不耐:“不然呢?”“你们见过了?”她不解:“什么?”“我明白了。”江银桦很是识趣,临走却还叮嘱她一句:“我还会找你再谈的。”……走廊里只还剩下他两人,气氛有些尴尬,她怕出来久了梁浅学姐等着急,某人撑着长腿突然走很近。他嘴角不羁一笑,视线却往下:“还不松手?”姚蘼才发现刚刚躲他身后,手指竟然还偷偷攥着他的衬衫衣角,还被她蹂躏得起褶了~“对不起……”小鹿愣在原地,又变得慌里慌张。“刚刚不是还言辞凿凿,姚……蘼,”他思虑片刻,准确叫出她的名字,眼尾潋滟着烟花色,语调匪气又荒唐:“小孩,有没有人告诉你学长的出场费很贵,一句轻飘飘的‘谢谢’你还付不起……”作者有话说:岑嚣:我不是,我没有!(否认三连)蛊惑她的克星◎“我倒觉得,嚣爷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没吃饱的狼,饿极了的虎……”◎医学部为期一周的开学考,愁云惨淡仿佛重回高三,而开学那天与岑嚣的相遇,就像是老天恩赐给她的一场美梦。“但现在,梦该醒了……”窗外,那棵繁密的梧桐荫下藏了蝉,不知疲倦地挽留最后的夏意。兼职回来的姚蘼,推门看见满头爆炸羊毛卷的陈茉,像极了非洲草原刚苏醒的雄狮,正口若悬河吐槽开学考的“暴行”。徐星笙化好“蜜桃斩男妆”,言语间也生无可恋:“系统解剖学、生物细胞学……还要拼手速跟大一新生抢选修,这满课的课表,我想重新投胎!”“你说如果病人能按教科书生病,那该有多好呀。”姚蘼被逗笑,贴心把捎回的奶茶和外卖分给众人,又收割了一波隔空亲亲。“小荼蘼,将来你若嫁为人妻,第一个伤心欲绝的必定是我!”陈茉作西子捧心状,猛吸了一口芋泥啵啵。陆稚恩扭头道:“谁敢拐走阿蘼,会被付导大卸八块吧。”大家心知肚明,毕竟姚蘼是付教授破格亲收的“关门弟子”,其珍惜程度,约等于亲自栽培的小白菜,还是名贵濒危品种。谁斗胆敢拱,亦约等于自寻死路。“咱们直系大四的温润学长、中国语言文学系的大才子,还有隔壁信科院的院草见你一面就……不知咱们这娇滴滴的‘小白菜’,一颗芳心许了谁?”徐星笙饶有兴致地起哄。姚蘼眉眼弯弯,哭笑不得:“这串人名,我好像一个都不认识。”不等星笙一个个列举,突然窗外似有哭声,由远及近。她们214寝室朝阳,靠近宿舍门口又视野极好,开学不过寥寥数日,她们就目睹了不少热闹。陆稚恩一把撩开窗帘,灿烂的阳光争先恐后地闯入,大家往下一瞧,才发现不远处有个小美人一脸伤心地跑回宿舍。哭得那叫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茉姐消息灵通,依旧稳定发挥:“这不是法学院的新晋院花吗?”“对呀,水灵灵鲜嫩嫩的大一学妹呢~”“开学才一周,这已经第三个了……”她如听天书,也走过去张望:“什么第三个?”陈茉拿起手机刷给她看,解释道:“又一个跟岑嚣表白失败的,微信各大校园群里早就传遍了,听说这次小学妹捧了99朵玫瑰……”姚蘼嘴唇微抿,清澈的瞳仁却闪过片刻慌乱,急忙垂下眸,“哦,是吗?”陈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临大八大校区的美人,任凭你清丽脱俗,妩媚性感……岑学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倒真没听说谁把他女朋友的名号坐实过,稚恩你不和他一个高中吗?”陆稚恩遗憾叹气:“这等风云人物,也是高考前一月才转回来的,不过江湖传闻岑校草受过情伤,他眼下那颗泪痣就那时点掉的!”“岑学长还是个情种呢!”“算了,他们这种非富即贵的人上人,对咱们是镜中月,水中花罢了~”只能旁观而已。微微逆光里,姚蘼就笼罩在窗边柔色温暖的余晖里,她沉默不言,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才能风轻云淡附和进有关他的话题里。可她,做不到。这几天她考试兼职连轴转,还能挤出时间泡图书馆,要学习,要攒钱,还要顾及病重的母亲,前进的脚步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与生俱来的天分和难以企及的勤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她就算再努力,与他的距离也如隔天堑,更不会有人把她和“岑嚣”这个名字相提并论……赌不起,偏偏又放不下。姚蘼只能把喜欢他,偷偷压缩成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三天后。姚蘼站在工学院的拙进实验楼前徘徊,四周空旷又静谧,时不时会有军训的口令声隔着大半操场传来。她手里捏着个精巧的银色u盘,柔和的眉眼间有些拘谨和着急。因为实验楼重地,人员进出严格限制,付教授临时拜托她给师母送东西,她刚刚两遍致电,却都无人接听,没有门禁卡的她,不得不多等了一会。九月中旬的正午,还残留些闷热,十余层高的实验楼向阳,门口只一棵香樟树遮光,树影婆娑,摇曳着她的纤柔倩影。其实实验楼这里,她早就应该来——来赎东西,却迟到了整整十天!那晚,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将两人拖进犹如浓稠水墨的无边夜幕中,灯光也增添了夜色的旖旎。他修长的双腿叠放,慵懒地背倚着墙面,侧脸轮廓刀刻斧琢,表情却是勾人又放浪的痞意。伸过来的那只手冷白干净,掌心朝上,而手臂上青绿色的血管像植物的根茎,仿佛下一秒能开出靡艳绮红的花。岑嚣眼尾潋滟着烟花色,语气却一本正经地跟她讨撑腰的“出场费”,也可以叫“保护费”。他说他“很贵”……但哪怕他价值连城,她也迫不及待想要拥有。面对心间突然涌出的那股欲望,姚蘼觉得自己疯了。他,果然是上天派来蛊惑她的克星!四目相对的交汇瞬间,她怔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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