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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他“唰”地看向不远处的高楼,那里是最佳狙击地点。一切已成定局,短短几分钟,风见裕也的心情就从云端跌落谷底,他颤抖着按住耳麦,萎靡道:“降谷先生,苍野弘之,死了……”“我知道。”废楼的阴暗面,帽子遮挡着男人的金发,他声音冷得可怕。降谷零灰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高楼最上方,最终所有情绪只化成一拳砸在墙上。——就差,那麽一点点。他无力地垂下手,关节处鲜血混杂着泥土,引发阵阵疼痛。降谷零隔着人群,看着苍野弘之死不瞑目的尸体,按下帽檐头也不回地走了。次日一早,从楼上走下的乌丸羽涅接到了来自警视厅的电话。他停住下楼的脚步,在身后五条悟探头探脑的好奇中,狐疑地把手机粘贴了耳朵,听着那边传来的消息,疑惑道:“死了?”“谁死了?”打着哈欠的禅院甚尔从楼梯拐口处走出,把挡道的五条悟推到一旁。瞧见五条悟马上要扑上去回击,担心两人打起来的乌丸羽涅立马拉住前者的手腕,他仰头看向禅院甚尔,声音很平静:“那个珠宝犯,昨天死掉了。”“那可真可惜。”得到答案,禅院甚尔双手插兜,兴致缺缺地掠过两人。“就是那个珠宝犯?”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五条悟直起腰,手指指腹摩挲着下巴,一脸凝重道,“既然他死了,辞退安室透是不是就可以顺利进行了?”碰巧路过的安室透:“???”又要辞退我了?昨日,自家幼驯染给他打的预防针,让他成功以珠宝犯未被逮捕为借口,勉强搪塞了乌丸羽涅辞退的提议,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安室透:“……”他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右手陷入了沉思。这次该用什麽借口?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乌丸羽涅居然拒绝此事。“还是不要吧,绿川很喜欢安室,我很喜欢绿川。”“所以?”是那名叫五条悟的白发少年。“唔……”伴随着交叠的脚步声,两道身影进入安室透的视野,他急忙往后退了退,乌丸羽涅说话声未停,“作为被上司喜欢的员工,总归会有特权的不是吗?”“唉——”晴朗的少年音惊讶道,“小矮子你怎麽和老橘子一样!”“老橘子?”就算看不见表情,少年声音中嫌恶也显而易见:“到时候你见到就知道啦,老子根本无法描述他们的讨厌程度。”“知道啦,那就到时候再说吧。”一高一矮的背影渐渐远去,安室透静静注视着他们,“老橘子”这一称呼被他暗暗记下。低头整理了下衣服,打算当做什麽都没发生之时,一抬头就对上一双苍蓝色、毫无波动的眸子。安室透稍微一怔神,迅速换上一如往常的微笑,自若地朝前方人点了点头。五条悟像是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一般,只是单纯的往这边看了看。他笑嘻嘻地推上墨镜,转身跟上乌丸羽涅吃早餐的脚步。那股被看透得感觉消失,安室透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后背竟渗出了冷汗,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握紧了拳,指甲嵌入肉里。他在紧张……这个认知让安室透不免一愣,对着自己泛红的掌心出神。“安室?”忽地,身后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被吓到得安室透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擒住那只手的手腕,腰部发力。“砰——”没有对自家幼驯染戒备,导致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诸伏景光:“……”“你们在做什麽?”上方,听见异响的赤井秀一从楼梯扶手处向下看,长发从他肩头垂落。“关你什麽事?”安室透可没忘记当时在警视厅的事情,知道赤井秀一还没获得代号后,就更不客气了。他拉起诸伏景光,带着人离开,徒留好心发问的赤井秀一被抛在原地。赤井秀一:“……”到底是哪里来的恶意。对于工藤新一来说,今天是周六,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在床上反反复复的翻滚着,最后腾地一下坐起身,蓝色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下床换起了衣服。前院的大门没有关上,他站在二十番地的入户门前,手指停在门铃的前端。随着乌丸羽涅家中的住客越来越多,加上前段时间突如其来的装修,让工藤新一心里的好奇越发浓重。但近一段时间,每每下课他都会遇见各种案件,案件对他的吸引远远超过了其它,这就导致,等工藤新一回想起乌丸羽涅时才意识到,上一次两人见面居然是本周一!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那名不负责任的保镖有了些许改观,但也仅限于把禅院甚尔从极度危险放到了还算能用的位置上。只是,那一幅如海市蜃楼的画面对工藤新一的影响太大,以至于他对禅院甚尔的敌意并没有随之减少。“叮铃铃——”门铃声响了。今天的家里很安静,只有乌丸羽涅和诸伏景光两人。乌丸羽涅一如往常,抱着上次钓娃娃获得的毛毛虫抱枕窝在沙发上,诸伏景光陪在他的身旁。上午,安室透说要配合警视厅调查出了门,赤井秀一则以顺路去看看其它兼职为借口一同离开。几小时前,五条悟收到一条消息,听他抱怨着说,是“窗”发现难以处理咒灵,老橘子让他去祓除。“那你早去早回。”得到允许的乌丸羽涅一手按着五条悟的手臂,踮着脚尖往手机屏幕上看,“在东京呀,看地址离家里还蛮近的,要注意安全哦。”“老子不可能有危险。”五条悟“啪”地合上手机,非常自信道。没过多久,禅院甚尔也告了假,理由是去看看他那三岁的儿子有没有被饿死在家里。乌丸羽涅:“……”所以,保镖先生的儿子根本就没人照顾是吗?在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中,门被用力甩上。“绿川,你说保镖先生喜欢自己的儿子吗?”听着巨响,乌丸羽涅抬头,对着身侧神色无奈的诸伏景光问道。后者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他的脑袋,后续应是碍于他的身份,动作停在半空,手指微微蜷起,又收了回去。只听他道:“我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但我想,是喜欢的,禅院先生表现的很急躁呢。”诸伏景光观察的很仔细,他从禅院甚尔极力维持平静,却还是微蹙神态以及略显慌乱的步伐得出了答案。——出事了。“这样吗?”乌丸羽涅抿了下唇,若有所思地低喃,但并没有推翻一开始对禅院甚尔的评价。——不合格的父亲。听见铃声,乌丸羽涅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没等诸伏景光起身,他抱着抱枕,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了玄关。入户门毫无防备的开了,入眼是绷着脸,略带紧张的工藤新一。“工藤。”对于来者,乌丸羽涅没有感到意外,他歪了歪脑袋,问道,“有事吗?”工藤新一手指揉搓着衣服的下摆,透过没有被遮挡严实的缝隙朝里望去,只看见了一脸疑惑走出的诸伏景光,在确定没其他人后放下了心。“乌丸。”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顶着两人不解的目光,满脸坚毅道,“我想和你单独聊聊!”看着赴死般的工藤新一,乌丸羽涅沉默了几秒,不太确定道:“……好?”在工藤新一的要求下,诸伏景光把两人送到一个偏僻咖啡店,他自己坐到不会听到聊天信息,且能看见两人的角落。诸伏景光点完餐,笑着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这时,藏在耳朵里的窃听器传出了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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