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宝摇摇头没有说话,太兴奋了,没控制住。
要命了。
白晚樱低头轻笑了起来,又好笑地看着汪宝被雪糕冰的面部皱挤到一起。
汪宝缓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情,“真他妈的凉。”
“十九号有空吗,”白晚樱看着汪宝的眼睛,“咱俩都没一起散过步。”
汪宝盯着白晚樱的眸子,心里惊讶到忘记了接下来要怎么应答。
手里的雪糕融化了一小半,液体顺着膏体低落在地面上。
少倾。
汪宝深呼了一口气,“有空,”汪宝眼眸含情,“对你一直有空。”
白晚樱脸颊更烫了,吞咽了下喉咙,微笑着,“那就这么定了,我来计划。”
汪宝笑了,“好。”
白晚樱朝汪宝摆了摆手便往酒吧后门走去,汪宝站在原地看着白晚樱消失在拐角处。
汪宝把化掉的雪糕两三下吃了个干净。
五块钱买的不能浪费。
白晚樱站在岗位上,手掌轻抚在胸口的位置,心脏像是在为他欢舞,跳的很起劲。
早上下班。
“哥,上车!”刘小焓头一歪,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白晚樱憋着笑长腿一跨坐到后座,“拽哥,咱今儿去哪儿。”
“飞咯~”刘小焓猛地加速,“到站!”又猛地刹匝。
“靠!”白晚樱不禁爆了句粗口。
“嘿嘿~”刘小焓一脸乐的把车停在后门口。
白晚樱捂着鼻子下了车,朝刘小焓摆了摆手往家走。
真是不该。
他的鼻子!
白晚樱怀疑刘小焓是不是没有痛觉,明明撞的闷声一响。
刘小焓边开车边用手揉了揉肩胛骨,想着,他哥的鼻子骨还好吧,别断了啊……
白晚樱回到家看见窗台上的饭盒,心情有点失落。
进了屋先洗了澡在吃的饭,坐在椅子上发呆才发现家里干净整洁了许多。
是他?
除了他没别人进他家了。
白晚樱笑了,是他误会了汪宝。
他起身往卫生间去,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有两件衣服没洗。白晚樱拿出汪宝留下的衣服又拿了一个水盆接了水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