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面自由的生活还有憧憬吗?”
“有!一直有。”
白晚樱坐在桌子上写字,童宴趴在他旁边的桌面上盯着他。
“一定会。”
白晚樱粗略地看了眼童宴笑了笑,视线又回到本子上,“我们都会。”
童宴坐直身子胳膊肘搭在白晚樱肩头,“我与你是什么。”眼神柔软可人。
白晚樱放下手中的黑色圆珠笔,“朋友,又是哥哥。”
童宴收回视线和胳膊,站起身语气愉悦,“哥哥要为弟弟做点什么才行。”
白晚樱抿着唇,犹豫了一下便把他一直想对童宴说的话说了出来,“你要爱惜自己,不是谭森说要你就给。”
童话神情一怔,眼里带着惊讶,“说什么呢,我有分寸。”
白晚樱语气不自觉高了几分,“有分寸?你有分寸他可没有,”攥紧了拳头,“有爱,不多。”
童宴心脏骤疼了一下,心里那份苦涩被白晚樱戳破。
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童宴回过头对白晚樱难得的冷漠,“写你的字。”
白晚樱欲要说什么见到童宴似乎不开心便没有再说话,低着头拿起笔临摹一句诗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后来白晚樱才明白这句诗的意思,但是时间不会再回去当时了。
晚上八九点白晚樱被谭森带走了,起初他不愿意走,谭森骗他说“童宴也在”就跟着去了。
来到码头,白晚樱被一名壮汉看着上了一艘中型游轮。
白晚樱不安地回头望向谭森,只见谭森朝他挥了挥手便转身钻进车厢离开。
慌了。
白晚樱使劲挣脱壮汉的手臂嘴里大喊着“放开我!”神情愤怒言语低劣地骂着谭森和锢住他腰身的男人。
游轮缓慢离开码头白晚樱的眼睛也越来越迷糊。
他明白了,他就是被补缺的那个。
只是心里还是担心童宴,不能信守诺言自由地生活在一起。
白晚樱没有再闹,他被人打晕了。
游轮缓慢地在海上游行,像是在等着谁。
谭森回到大楼直奔办公室,解下领带就往卧室走去,童宴窝在被窝里发呆,见谭森进来才感惊觉。
“走了?”
“嗯。”
……
谭森靠在床头抽着烟,烟雾一团一团飘散在童宴头顶。
“会安全离开吧。”
“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