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东西真的好好看啊。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它就觉得自己特别渴。
它舔了舔唇,偷偷瞄一眼,江言斯的眼神飘忽。
爪爪迅速靠近,小猫头伸进酒杯里--我就舔一舔,尝一口。
我发誓!
刚刚触到酒面,舌尖传来一丝丝辛辣,脑袋就被抓着抬起来了。
“不听话了?”
江言斯板着脸瞪过来。
“喵呜。”
不好喝,脑袋也有点晕。
音乐结束,结局也散了。
江言斯直接抱着桃桃回房间。
不一会,门上传来笃笃的敲门上。
毫不意外的,是蓝茵站在门口。
江言斯转身,和桃桃说:“你待在房间里,我有点事。”
桃桃脑子晕晕乎乎的,细细叫唤,“喵呜。”
好的。
“什么事,说吧。”
下了楼梯,江言斯背着蓝茵,站在落地窗前。
“言斯,”蓝茵看着江言斯的背影,眼角蓄满泪,声音哽咽,“这么多年了,就不能原谅妈妈吗?”
“妈妈那时候不是故意丢下你的,就是忙。”
江言斯冷笑一声,“可不是忙吗?马不停蹄的收养了俩子一女,要照顾三个孩子,还要忙着画画的事业,当然忙。”
蓝茵面色一白,身子晃动了两下。
“前两年,你收养的俩子一女为了家产斗的你死我活,伤了你的心,而你现在年纪又大了,你又到了需要亲人在身边奉养的年纪,弥补膝下的寂寞,所以想起我了?”
“盛家的公司无人继承了,所以又想起我这个血亲了?”
蓝茵小声辩解,“不是这样的,我这些年一直都很惦记你的,只是我不敢面对你,所以才一直不回去。”
江言斯豁然回头,盯着蓝茵的眼睛,“愧疚?你还知道愧疚?天才画家蓝茵,出身书香名门,丈夫是鼎鼎大名的望族盛天望。有一个小儿麻痹症的儿子多丢人啊?”
“已经瘫痪在床,就算活下来,肌肉萎缩,以后残疾的概率也很大,不如死了干脆。”
“这不就是你们夫妻俩当时的心态吗?”
“我又没死,命大,活下来了,还康复了,活的好好的,你们在愧疚什么呢?”
“不是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当我死了吗?”
眼泪糊了蓝茵一脸,“言斯,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保姆会虐待你,会一直在你耳边说这种诛心的话,她是我用了十几年的保姆,我一直很信任她,才会把你交给她带,让她带。”
江言斯:“看出来了,是很信任,我病了一年都没死,也没见你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