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市是因为没反应过来,黑玉不知道因为个啥,他没觉得有多尴尬。“你……”不对!徐市刚一开口就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一低头就发现自己□□!可是黑玉还在盯着他!“你要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徐市侧过了些身,有些尴尬的问到。徐玉璮正吐得尽兴,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头晕恶心什么的统统好了。猛一转身就从黑玉身后探了出来。“哥哥!”徐玉璮扑向徐市就将他紧紧抱住,“你总算醒了~!”徐市紧紧皱上了眉,“柏相这是在做什么?”哦对了,他现在用的是柏壑的身体。徐玉璮松开了徐市,紧盯住他的双眼有些委屈说到:“哥哥,我不是柏壑,我是玉璮!”“玉璮?”徐市眉头皱得更紧,明显就是不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柏相还是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毕竟怎么看都不像玉璮……”我又的眼睛还能看见。徐市刚才口快是想说出来的这句话的,但是正对自己那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些,并且还委屈巴巴的,他就硬生生拦截了回来。徐市环视了一圈周遭,他们所处离事件中心还算远,虽然能听到声音,但是却看不见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徐市低头看了一样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欲言又止。他是真的不喜欢□□的跟人谈话。见徐市这副模样,徐玉璮笑了一下,“看我倒是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说着,徐玉璮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到了徐市身上。“哥哥,这已经是四百多年后了……”“什么?”徐市停下手里收拾衣服的动作,难以置信的看着徐玉璮。徐玉璮故作镇定,“距离上一次的予松山事件已经过去四百多年了,哥哥,祝贺你重获新生。”徐玉璮笑着说到。徐市一点也没觉得开心,脸黑得就像这浓黑的天空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徐市冷声问道。四百多年的时间,要想把所有事讲清楚必定会耗费很长时间。但是徐玉璮挑了重要的讲,尤其万般强调柏壑这副皮囊下就是他徐玉璮。虽然话没多少,但是徐市还是从这些话中了解了个大概。越到后来徐市的脸就越黑,黑得徐玉璮有些害怕。“哥哥你生气了?”徐玉璮小心翼翼的问道。徐市没有歇斯底里,但是拳头捏得无限紧,“我当初救玉璮你出来是想让你从此好好活着的,为什么还要做这多余的些事?”“这怎么会是多余的事啊~!我体会过那里的生活,怎么可能会让哥哥呆在里面!都怪我本事还不够,才拖了四百多……”“玉璮!”徐市厉声制止了徐玉璮的话,徐玉璮被吓了一跳,立马就噤了声。“你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多少人丧命吗?”看着徐玉璮那焉耷耷的样子,徐市都已经准备好了的狠话硬是被逼了回去。“算了。”徐市叹了口气,“我也没资格教训你,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哥哥!你别这样说!”徐玉璮抬起头看着徐市。徐市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到:“阿潜在哪?”“问他在哪里作什么?”徐玉璮有些着急,明知故问道:“哥哥你难道想去?你才刚回来……”“玉璮……”徐市再次打断了徐玉璮的话,“我本来就亏欠了阿潜太多,就当我是赎罪吧。要是你不想去就在这里照顾这些小孩子,但是我必须要去,我不能再看着阿潜身处险境而不管。你明白吗?”能明白个啥~!正如徐玉璮所说,他很自私。他才不会为了他不在意的人去耗费太多时间与精力,更别说为其拼上命。在他眼里,他在乎的只有徐市。徐潜对于他来说就是凭着一条血脉连接起来的陌生人,血脉又能有多大力量?“我明白……”徐玉璮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他能明白的只有他阻止不了徐市,既然阻止不了,那就陪在他身边。“要是哥哥去,那我也要去。”长达四百年的沉睡让元麓这头巨兽也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环境。他把徐潜刘疆当作了坏东西吐出来,但是那张贪婪的大嘴又不甘心嘴里无物。那些藤曼就像是蜥蜴的舌头,卷起外面的事物就往嘴里吞,无论是人还是妖。这下那人与人之间的混战轰然而散,到了这个时候,人们才明白这才是他们应该一起面对的敌人。刘疆陶繁不停的扫荡着这些藤蔓,但是数量太多,这些藤蔓生长速度不正常的快,二人逐渐变得有些吃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刘疆在扫荡藤曼之余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