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欢重新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心情已经大好了。
刚才把皇甫烈折腾了一通,她虽然惨胜,但好歹赢了,自然开心。
至于其他的,同欢真的是不可能从皇甫烈得到什么的。
既然得不到,就不去想了。
她出来,笑着说:“我回去给你熬汤补补身子,瞧你肾亏成这样,我看来要用食疗了!”
他肾亏……
靠!
你在肾亏,你全家都肾亏!
但是,想想,也不对,骂她全家都肾亏还不是只骂到了他。
她全家就只剩下她自己,自己能算半个。
“你过来!”
皇甫烈命令道,皇甫公子,搞定了一次,有点身心慵懒的感觉。
同欢这时候又是那个乖巧温顺的同欢,对着皇甫烈的命令,特别的乖,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在床头。
皇甫烈便扯了同欢来亲,狠狠地亲了这小祸害好一会儿,才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都是聪明的人。
都敏锐地觉得两人的关系,更深入了一层。
都知道以前薄薄的一纸契约,再也无法满足两人的感情了。
那感觉,已经跳出了纸张,融入到灵魂深处了,然而,却又被那契约束缚着。
怎么说呢!
按照“四因说”,形式决定质料,他们之间的形式,奠定了以前两人的关系。
现在,该换一种形式了!
两人都懂,关键看谁先戳破!
皇甫公子绝不会是那个先开口的那个。
他就是那种“死鸭子嘴硬”的典型!
同欢其实也懒得去计较了,但皇甫烈既然问了出来,她若是忽悠他,便少不了折腾,便特别诚实地感慨道:“没事了,其实,只是我贪心了!”
既然贪心了!
那以后就收敛起来就是了!
皇甫烈微怔,瞧着她那淡漠的样子,特别的不爽,搂着她,又是一阵猛亲。
这张嘴啊!
可以唱出天籁之音,可以叫出浪荡的骚词,也可以如此淡然地说着以后不再进一步的话……
皇甫烈现在,只想抓着她亲,狠狠堵了她这张嘴。
至于有没有跟他家小公子间接接吻的事儿,他还没能望那方面想。
他亲得同欢气喘吁吁,亲得她满脸潮红,亲得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他这才放过她,然后搂着她,喘息……
他的声音,染了**,低低沉沉的,像是锈吉他波动的弦,特别的好听。
他说:“同欢,我准你贪心!”
那呼吸,就喷在女人的左耳。
那声音,就沿着左耳侵入同欢的脑海,侵入同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