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当真与吴清之做成了夫妻之实!
迟榕脑中断线,晕晕乎乎,白白粉粉的小手拽一拽衣角,直将淬了红痕的大腿遮住。
吴清之清理浴室毕,方才好整以暇的走了出来。
却见他故意偏了偏头,似在闻嗅,轻声道:“夫人所言极是,香水的确不好闻,你的味道才好闻。”
啪!
吴清之说罢,迟榕竟是扯着鹅绒枕头丢了过去。
迟榕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却又怪吴清之不得,于是只有蛮横无理的撒一撒野。
迟榕尖叫:“臭流氓!登徒子!孟浪!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那厢,吴清之信手接下迟榕的袭击,旋即了然一笑,眼中满含爱意。
“迟榕,可是我喜欢你。”
他缓缓而来,一指轻轻点住迟榕的唇,低语道,“迟榕,你再骂我,我也喜欢你。”
夜色渐深,迟榕初赴巫山云雨,亦再无更多力气用于作闹。
她于是垂下头来,如一朵休憩着的花苞,艳色仍在脸上,饱满欲滴,可神态却安静了。
吴清之熄灭了床头的灯光,迟榕从温暖的光芒中辗转,终于陷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她枕在吴清之的怀里,听着那生生不息的心跳声,渐渐的觉出了困意。
吴清之小心翼翼的环抱着迟榕,轻声说道:“迟榕,我们把婚礼补上罢。”
然,以当前的时局,到底不是能够举办婚礼的日子。
翌日,吴清之罕见的晚起了。
索性不是上班的日子,休沐之日,便有足够赖床的理由。
被子里香香软软,旁侧是睡得迷迷蒙蒙的迟榕,甫一翻身,更将一条光溜溜的小腿压在他身上。
吴清之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先是撩了撩迟榕额前的碎发,方才落下一吻。
洗漱毕,下了一楼,管家正取了晨报送来,吴清之接过,旋即意兴阑珊的翻阅了起来。
他心中惦念着迟榕,自然心猿意马。
于是,报纸还未看尽,便已然有了行动。
吴清之直将补办婚礼作为一桩心事,遂上上下下的吩咐下去,就算挑不到好日子,也要做齐万全准备。
无论迟榕喜好中式还是西式的婚礼,他都有万全的方案。
大红喜服,白色婚纱,三叩首拜天地,教堂宣誓交换戒指,吴清之向来是面面俱到的。
他正小意欢欣着,然,正是此时,报纸上却现出一则新闻。
这新闻藏在边边角角的板块里,无甚明显,写得十分之隐晦。
名冠岳安的大裁缝童足德失踪!
文段了了,信息也不凿实,只说那混血的杂种裁缝人间蒸发,只剩一间残毁的工作室。
区区一个裁缝,不过是为女人的美丽而服务的,又能结下什么仇什么怨?
然,既然是不可言说之内容,那么,藏在其后的,必定是天大的阴谋了。
吴清之摇一摇头,复又翻至下一页去,只作视若无睹之态。
日上三竿,那厢,迟榕却比他起得还要晚。
她正揉着酸痛的腰肢下楼罢,便见得吴清之笑意盎然,说道:“夫人昨夜辛苦。”
【作者有话说】
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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