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哥,我这身上长了很多红疹,尤其我尿尿的地方,红疹更多。”
“而且又疼又痒。自从睡过那个娘们之后,我这发烧已经反复烧了半个月了。”
“二喜哥,咱俩都跟那女人睡过,你尿尿的地方有不舒服没有?”
“我——我还没有什么感觉。”
“二喜哥,都说便宜没好货,你说咱俩为摊那点小便宜,非要找那个娘们。”
“这回咱俩是不是都要死她腿里了?”
“呸——呸——呸——你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
“大过年的,非要想这事,我看你就是两个月不洗澡,身上刺挠的了。”
“赶紧找个澡堂子洗澡去吧啊,我要赶紧回家了。”
二喜说完,转身就走。
“二喜哥,二喜哥——”
听狗剩这么说完,二喜心中已经难再平静。
狗剩的这番话,已经冲淡了二喜回家的喜悦。
常年在外务工,赚点钱就想放松一下,于是嫖娼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狗剩的这个事情,对二喜来说敲醒了警钟。
“二喜,你可回来了。”
“狗剩找你干啥去了?”
“他呀,光棍一个,打工回来在家也没事,找我闲聊来了。”
“二喜。。。。这都快晚上了,咱赶紧上床休息吧。”
“好嘞,媳妇。”
“媳妇。。。。。你。。。你等会,我还要出去一趟,狗剩说晚上还约我打牌嘞。”
“你刚回来第一天,狗剩就约你?咱都这么久没见面了,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不行,不行,媳妇,我跟狗剩约好了,如果我去晚了,该罚酒了。”
“不说了啊。。。。媳妇,我该走了。”
二喜说完,就赶紧穿着衣服跑出去了。
“二。。。。。”看着跑走的二喜,刘云没有再多说什么。
此刻二喜的内心异常焦灼,狗剩的话就像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听狗剩说的时候,没有感觉。”
“怎么一跟刘云在一起,就感觉这么可怕呢。”
“我现在这身上就像猫抓一样,也感觉这么痒。”
二喜闲来无事,来到了长流的麻将场。
“呦,这不是二喜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