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居心叵测。&rdo;白深说。
&ldo;白老师,这个成语,我上周学了,&rdo;路浔转头看着他,&ldo;失策了吧。&rdo;
白深笑了笑。
&ldo;我在西班牙就亲过你了,&rdo;路浔故意冷笑一声,&ldo;天真。&rdo;
&ldo;是吗?!&rdo;白深很是惊讶,&ldo;安达卢西亚?&rdo;
&ldo;嗯,你睡着的时候。&rdo;路浔说。
&ldo;骗人的吧?&rdo;白深不信地看着他。
&ldo;骗你的。&rdo;路浔说。
&ldo;我不信。&rdo;白深说。
&ldo;那你还问。&rdo;路浔很是流氓地对他挑了挑眉。
&ldo;你是怎么想的啊?&rdo;白深不解地看着他,&ldo;那时候咱俩一点儿都不熟。&rdo;
&ldo;见色起意,&rdo;路浔说,&ldo;少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rdo;
&ldo;还行。&rdo;白深笑了笑。
到达枫叶镇时,这里枫叶都还是黄绿色,没有红枫叶观赏,也没有雪可以滑。不过白深总觉得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ldo;下车走走沿河小道。&rdo;路浔说着打开车门。
两人在小河的石头边慢慢走着,河水清浅又澄澈。恰好今天天气不错,阳光不算毒辣,晴朗的蓝天高高悬在头顶。
沿河小道的尽头有一座吊桥,他们走在摇摇晃晃的桥上,白深突然觉得路浔是对的,夏天来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没有那么多傻瓜会夏天来玩,所以人不是很多。
他们走到吊桥中间段的时候,趁周围没什么人,白深伸手圈住路浔的腰,随即一动不动地贴在他身上。
路浔以顺毛摸的手法摸了摸白深的头发,随后也环住他的腰,问道:&ldo;这是今日份的礼物么?&rdo;
&ldo;是,&rdo;白深笑了笑,&ldo;还有10秒钟,你就要消耗完了。&rdo;
路浔把他往怀里按紧了些:&ldo;我要加钟。&rdo;
&ldo;哟,&rdo;白深还真有点儿惊讶,&ldo;这都懂?&rdo;
&ldo;肖枭成天嘴里净放炮,我当然懂了。&rdo;路浔说。
&ldo;寿星最大,要不我再额外亲你一下?&rdo;白深问。
&ldo;不行不行,&rdo;路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ldo;我有点儿害羞。&rdo;
&ldo;放你娘的罗汉通天屁,&rdo;白深没好气地怼他,&ldo;我怎么没见你害羞过呢?&rdo;
&ldo;在外面我就害羞。&rdo;路浔说。
白深松了手,还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
他们接着往下走,看见直冲而下的瀑布,长满青苔的巨石,回到车上往山上开。
山间的云雾翻涌成海,吞噬了树林,还真有点儿在高山深林处习练绝世武功的错觉。
他们在山间的一个大湖catani歇脚,湖水清冽得像是天空的镜子,将整个世界都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