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和肖枭,于他而言,两人只差了一个&ldo;被需要&rdo;。
就像现在,肖枭可以让他飞越七八千公里来帮他,肖枭用行动证明,他需要他。
路浔喜欢被需要的感觉,他能在这样的关系中感到自己的重要,而白深不需要他。
对于白深而言,他并不是一个必需品,也许只是个生活的调味品。
路浔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ldo;叹什么气啊,&rdo;肖枭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ldo;是不是单身二十来年落寞了,哥哥给你找个女朋友。&rdo;
当然是玩笑话,肖枭知道路浔的性取向。
要说肖枭也是心够大的,虽然他一早就知道,但这么多年跟路浔勾肩搭背分外亲昵,哥俩好似的,一点儿不担心会有什么尴尬。
&ldo;您还是管好您自个儿的女朋友吧,&rdo;路浔说,&ldo;可别漏气了。&rdo;
肖枭哈哈笑了两声。
&ldo;深海的老大最近都结婚了,咱们是不是也得把事儿给办了。&rdo;肖枭看着路浔。
路浔看着他啧啧两声表示嫌弃。
&ldo;哎我说咱俩各自把事儿办了,各自!&rdo;肖枭提高了音量强调道。
肖枭又补了句:&ldo;我要是没找个贤惠的伴儿还能到李恪那儿蹭吃蹭喝,你呢,嗯?&rdo;
路浔笑了笑:&ldo;你出门带上爹,我就饿不死。&rdo;
他听到肖枭说这话时,白深穿着少女专用的粉嫩嫩的围裙在厨房里洗菜的样子突然蹦到他眼前。
哎,一定是疯了。路浔想。
车开到一栋楼前停下,两人进了门,jab就坐在大厅里。
他们的谈话一开始还算胜利,大多说些商品交易利益之类的要求。
肖枭和路浔心里都觉得好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这些犯罪分子&ldo;国际警察会听我们的话&rdo;的错觉。
谈到后面,jab突然说:&ldo;你可以走,但驯鹿先生得留下。&rdo;
听到这句话肖枭立即站了起来,右手握住了腰间别着的刀。
&ldo;别激动,大大先生,&rdo;jab不怀好意地笑着,&ldo;你知道,我们不能确定你们会兑现承诺。&rdo;
&ldo;驯鹿先生是我最欣赏的人,上次我就希望能留下你和我彻夜长谈,不是吗?&rdo;jab看着路浔,一双眼睛阴森森的。
他继续盯着路浔,一字一句地说:&ldo;你知道我们有多相似,我多希望我们能像我们监狱里的母亲一样相知相惜。噢抱歉,我忘了你已经多年没去看过,恐怕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吧。&rdo;
路浔抬眼看着jab,阴冷和沉重爬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