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苏,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事也没瞒着你啊,”张澜看着苏天启满眼通红的看着自己,心突突的直跳,她是第一次见到苏天启这样,心里吓得要死的,心虚的都不敢正看着他。
“还装,你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我不知道吗?从前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把你带回苏家。”要不是因为她娶张澜回家,沫沫就不会离家出走,更不会因为她们吃了这么苦,只要一想到这里,苏天启就悔的肠子都清了。
“老苏,你误会了我啊,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误会?”苏天启冷笑着:“那好,今天我们就一件一件的说清楚,你说,你们昨天去霍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昨天那事我并不知情,是事后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宁世兰出的注意。”张澜觉得要坏事,刚才霍翰宇和这个老东西在书房里呆了半天才出来,很显然这件事是他告诉苏天启的,心里顿时把霍翰宇骂了遍,就连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接连着把整件事全部推在了宁世兰的身上。
可这样的话苏天启根本不信,冷笑着看着她:“呵呵,你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净,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你就是不死心,所以带着苏念雅联合宁世兰串通一气想要故伎重演,可惜最后被霍翰宇识破,这才带着念雅狼狈的回来,什么喝醉酒耍酒疯,我看是事情败落气急败坏的样子吧!”
“老苏,这件事你真的误会我了,昨天我们吃完饭后宁世兰说要和我说会话,我看我们许久没见面今天又是她的生日,所以这才留下来没走,直到最后霍翰宇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后,我才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时候正好赵卓也来接他,于是他就和宁世兰争吵了起来,幸好当时霍翰宇早有察觉,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张澜小心翼翼的继续解释着:“至于念雅耍酒疯,那是因为在吃饭期间宁世兰频频和念雅碰杯,她的面子我也不好驳,于是也就顺着她们,却没想到她其实就是想要把念雅灌醉,我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藏着这样的心思啊!”
“那三年前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这事也是宁世兰一手操作的。”张澜的话听着似乎挑不出毛病,于是紧追着问道。
见苏天启搬出三年前的事,张澜咬了下嘴唇:“沫沫从一开始就不得宁世兰的心意,她一直是想让念雅做霍家的儿媳,当初我知道沫沫和霍翰宇郎情妾意,不忍棒打鸳鸯,再说了沫沫也是念雅的姐姐,我怎么可能会去拆散她们?于是也一直婉拒,可是最后却没想到宁世兰同样的是把两个人约到了家里,这才有了她们在一起的事实,一边是沫沫的幸福,一边又是念雅的清白,我根本就无从做选择,之后也是霍翰宇主动向苏沫提出的离婚说愿意和念雅在一起,这一切我从来都没有逼迫过她们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让念雅和在他在一起的。”
“真的?“看着张澜谎话连篇的嘴脸,苏天启的脸变得愈加的冰冷,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是真的啊老苏,咱俩夫妻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夫妻多年,”张澜的这句话苏天启真想哈哈大笑。
他之所以会和张澜走到一起,那是因为裴悦华不在了,当初他喝多了酒和张澜发生了关系,却没想到之后她会找上门来,也正是这样裴悦华才认为他出轨背叛了婚姻,伤心之余才会出车祸香消玉损,那是他一辈子的罪孽,他内心深处的煎熬。
他一直认为这是他的过错,是他自己酒后乱性,直到今天霍翰宇对他说的话,才让他一下子幡然醒悟,他的定力一向很好,而且也不是那种喝了几杯就酒醉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两杯酒就爬上张澜的床。
根据霍翰宇对自己的描述,在加上他们算计他在他的汤里下药,苏天启很自然的就想到自己肯定也是被人下了药,不然怎么可能会碰她。
只可惜当时自己真的太慌乱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会是她张澜的算计,再加上她是裴悦华的至交好友,所以就更没有怀疑她。
而事后的张澜也没有怪她,甚至还说她就当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告诉裴悦华,看着她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苏天启相信了,也就更不会对她有所怀疑。
直到裴悦华去世,她又带着念雅上门,苏天启不忍让她们孤儿寡母受苦这才把点头同意把她留在身边。
其实早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苏天启就对派人去查过她的身世,她和裴悦华是好朋友,在裴悦华嫁给自己后,张澜就在后街过起了纸醉金迷的日子。
在洗头房是里上班,抽烟喝酒,和男人厮混,可以说是日子过的很是浪荡。
只是看她有了自己的女儿才会同意让她进门,并且那个时候他正在被接受调查,有人写了举报信说他包养情人,幸好当时有人保他,于是他为了压下舆论才接张澜回来的。
但他没想到沫沫竟然会那么激烈的反对,也是因为这件事让他痛失爱女。
其实苏天启对张澜是鄙视的,就因为她的这些黑历史,这也是他这么多年都不碰她的原因,对于她的以前的事他也不想挑明,毕竟都过去了,只要她和他以后好好过,改掉之前的坏习惯,那么他也就会看在她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的份上既往不咎。
之后的生活,也就真的如苏天启所想,张澜一改从前的浪荡样子,摇身一变成了温柔贤惠的市长夫人,待人接物,逢人处事也都做的面面俱到,甚至在一些礼节和修养上也是让他刮目相看。
尤其是无论什么事都以他为首,他说一她从来不敢说二,这让苏天启很是满意,可是事到如今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一向以为温柔贤惠大度的张澜在背后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这简直太让他吃惊了,他一个一市之长居然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还被她算计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失去裴悦华了,现在就连女儿也不能幸免,这让他恨的要死。
想到这里苏天启的心如同腊月冰霜,看像她的眼神甚至还带着恨意:“当初你是怎么进的苏家你自己心里清楚,恐怕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同样在我身上用过吧,张澜,这些年你吃的用的也赚的够本了,现在给我立刻滚出苏家!“
苏天启的话让张澜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面如白纸一样看着苏天启,她辛苦筹划了这么多年的算盘,怎么可能会今夜被扫地出门?
那她以后该怎么办?苏天启肯定不会给她一分钱,难道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回后街去洗头房吗?还有念雅,她还这么年轻靓丽,如果没有苏天启这样的背景,她还怎么嫁入豪门?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苏天启的裤脚哀求道:“不,老苏,之前的事情我并不知情,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承认我一直爱慕着你,也希望女儿能嫁给霍翰宇,可是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发誓我没做过!”
“爸,你真的误会妈妈了,这些年她跟在你的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把这一切都怨在她的身上?“这个时候苏念雅也急了,跟着母亲一起哀求道。
“老苏,你现在在非常时期啊,这样做对你不理智啊,如果别人问起,你要怎么解释?”见苏天启无动于衷,张澜突然咬着牙说道。
果然,听到这话苏天启猛地一下扭头看向张澜,这是变相的在要挟他啊,这些年他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如果有些事要是被捅到了上面,就算有人保他,那他也一定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