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点点头,也不跟储行舟打招呼,径直出去了。
车上。
舒宓终于是没忍住好奇,“你知道你的老板以前的事吗?我要是跟你打听,你会跟他汇报?”
舒展看了看她,没说话。
好吧,她就知道这沉默是默认的意思。
可她还是问了,“储行舟以前在水城读过书,后来楚舒云生病,为了给她治病,才回了储家?那是哪一年?”
舒展可能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
表情耐人寻味,最后也只是一句:“不只是那个原因。”
舒宓看了看他,不只是为了给楚舒云治病?
“那是什么?”
舒展说:“救了个女孩,所以犯了点事,需要储家帮忙摆平,否则他可能蹲监狱。”
她听得有点意外。
理了一下,她高三毕业还没成年,储行舟比他小,那肯定没满十八,严重到要蹲监狱,得是什么事?
人命关天吧。
说起人命,舒宓闭了闭目,这么多年几乎忘却的事,那个当初差点侵害她的人,后来听说死得很惨,这大概也是她能够最终自我抚平创伤和心里阴影的根本原因。
至少解恨了。
“这么说,他跟江媚以前交集也不多吧?”舒宓收回思绪。
她自己回忆了一下,被江媚霸凌后没多久就差点被人强,然后受伤住院,之后转校离开那个高中。
那个时候,江媚也转校了的,所以,储行舟就算依旧在那个学校,也没什么交集才对。
可现在看他的样子,对江媚真是照顾有加,甚至不惜重金让她从国外转战国内,从歌手进军模特领域?
舒展只给她三个字——“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