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愣了一下,紧接着笑道,“没有,没见过。”顾砚池轻笑一声,“行了,我进去拿东西,然后回家。”“好。”待顾砚池出来了之后,两个人一同去往停车位。走着走着,江深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顾砚池的。“哥,其实一直这样也挺好的。”他轻声道。“手拿开,我要开车。”顾砚池道。“哦,好吧。”回去的路上江深把陈楚阳那件事说给了顾砚池听,顾砚池一边开车一边道,“国家生物研究院挺好的,其实我认为你一开始就应该在那里的,你在二中太屈才。”“哥,我来二中是因为你在二中。”江深认真道。“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么你真的没有必要,你二十四了,应该有一点自己的主见。”顾砚池停好车,“下车,还有啊,你的车保养完后赶紧开回来,总搭我的车也不是个事。”“知道了。”江深嘴上说着,心里却道,他该让那车的保养天数再多加几天…顾砚池旋转着钥匙打开门,江深见状道,“哥,今天…”“不需要。”说完就把门关上了。他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面,手指轻轻解开衬衫的出来,将题目修改了一下。出题出到一半,顾砚池不知怎么身上越来越热,他走进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怎么回事?不太对劲啊。顾砚池拿过手机给唐文霖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唐文霖的大嗓门差点没把他耳朵震聋,“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我跟你说啊,我来电话了,你最好给我闭嘴。”顾砚池,“……”这人在干嘛?唐文霖说完才发现电话已经接通了,于是他赶忙缓下声音道,“砚池?”“刚才在跟谁说话呢,从来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唐文霖似乎是走了几步,他能听见脚步声,过了几秒钟后唐文霖才开口道,“啊,没什么,一小孩,怎么了?”“哦,我是想问问你,怀孕期间,还会有易感期吗?”不是他多想,他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像易感期了,但是,和以往的易感期还不一样。“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国外有一朋友,情况和你差不多,他怀孕的时候是没有易感期的,只不过…”“什么?”顾砚池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唐文霖顿了顿继续道,“只不过他在怀孕期间的xg欲,空前高涨,而且是从一月份一直到卸货,就跟oga发情似的你知道吗?”顾砚池:“……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也没问啊,这都快一个月了我以为你没有这情况。”唐文霖道。“算了,没事。”然后下一秒,他就把电话挂了。刚在他挂电话的前一秒,唐文霖的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耳边:“我跟你说!想那啥也忍着!前三个月最容易出事了!”……他想什么?他不会想!谁能想到怀个孕还怀出xg欲来了,这特娘的oga也没这样吧?顾砚池有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昂首的兄弟,这特么,会是他顾砚池?顾砚池尽力地去忽视,他重新坐在电脑前,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把卷子出完了。最后的最后,顾砚池潮红着脸,以视死如归的形态,伸出手,缓缓向下探去。然而下一秒。大门开了。“我说哥,你怎么都不关门的。”江深的声音传来,顾砚池彻底蒙了。而江深闻到这满屋子的红酒味,也懵了。他一步一步走到顾砚池的书房,看到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哥。”江深突然觉得他的嗓子有点干,“你在干什么?”顾砚池猛地把手抽了出来,对江深大声道,“你怎么进来的?!出去!”江深充耳不闻,他缓缓走到他面前道,“哥,你大门没反锁,下次你得记住了,不然谁都有可能进来的。”顾砚池咬着牙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江深轻声道。这个关头,顾砚池实在受不了江深这么跟他说话,“你是没吃饭吗?那么小声音做什么?”“小吗?我觉得不小。”江深觉得他再从这个房间里面待下去,他会被顾砚池彻底勾起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理智告诉他现在马上离开,但是脚下却纹丝不动。“哥,你需要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