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马提诺克。你为什么一定要对她这么做?
操纵一个青少年的心灵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天真的个性本身就很容易在极度压力之下附和绑匪。
这些赫兹斐都知道,他只是不晓得该如何以他的知识去判断自己的女儿是否有明显的斯哥德尔摩症候群。
&ldo;所有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rdo;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赫兹斐挥手说:&ldo;不,宝贝,你错了……&rdo;
&ldo;如果你那时候帮他的话……&rdo;
&ldo;没用的。&rdo;
他要跟她解释他不能作伪证,因为他的职责就是要客观独立,他的职业不管其他,只管真相,但他无法跟她说清楚。
&ldo;妈妈说得对……&rdo;
&ldo;沙德勒的答辩可能会推翻伪证,他甚至会被判无罪。&rdo;
&ldo;你很恶劣。你的工作很恶劣……&rdo;
&ldo;而且马提诺克女儿的死亡或许也难逃一死……&rdo;
&ldo;可是蕾贝卡不会啊。你也是上了油的齿轮,让这个制度一直运转。&rdo;
她语无伦次,声音越来越大,重叠在一起,混杂成一个无法理解的呐喊。两个人谁也不再听谁,直到赫兹斐最后一次试着抓住他女儿的手。
汉娜大叫,就像那只被工人踢到肚子的怀孕的母狗一样凄厉尖锐,赫兹斐的手缩了回来。
&ldo;汉娜,拜托,我很抱歉。&rdo;他又一次说道歉,却无济于事。
她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把棉被拉到头上。
他站在床边好一会儿,听着她大吼大叫,数着她窒息的抽噎声。当她的哽咽渐缓而且不规律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他离开房间,感觉自己将永远失去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ldo;她会平静下来的。&rdo;在病房前面等候的英格夫说。显然他听见了一切。
&ldo;她只是受了惊吓。&rdo;
&ldo;这是你说的。&rdo;赫兹斐嘀咕说,但下一秒就后悔了。英格夫只是想帮他。
可是我不需要帮忙。
&ldo;我确定明天她就会后悔她说的话,然后恨不得咬掉她的舌头。&rdo;
&ldo;非常感谢,但我现在要……&rdo;
赫兹斐戳在原地,望着门后的汉娜,再看看英格夫。&ldo;舌头!&rdo;
他说不出来为什么英格夫的话让他那么不舒服,他感觉呼吸困难。
&ldo;你现在又要去哪里?&rdo;警察局长的儿子诧异地叫他,但赫兹斐神情恍惚,没有任何回应。
&ldo;咬下舌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