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啊!”黄棋说道,声音中满是恍然大悟的意味,“那要不这样,我们去看看她们怎么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啊!”杨婉澄先是面露惊喜之色,就像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光亮,“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没有出过门,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我都快要睡傻了。可是……”说到这儿,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为难的神情,如一片乌云遮住了刚刚的喜悦,“政府部门不让我们出门啊!而且道路上还都设了关卡,根本走不了。”
“这个好办,你看这是什么?”黄棋说着,像变魔术一般拿出一张隐身符,在杨婉澄眼前晃了晃,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这是什么符篆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杨婉澄好奇地接过来,将它拿在手上,仔细地打量着,就像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
“这是隐身符,贴上它之后,别人就看不见你了。”黄棋不紧不慢的说道。
“黄棋哥哥,你竟然有这种好东西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呀?”杨婉澄略带埋怨地说道,声音里满是娇嗔,“早给我了,我早就出去玩了,还用得着天天呆在家里睡觉呀!”
“可是,外面有病毒你不怕吗?”黄棋皱着眉头问道。
“不怕啊!”杨婉澄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地说,“我是纯阴之体,又是冰灵根,那些病毒根本不敢接近我,就算是接近我了,也会被我身体内的冰寒之气给冻死。所以很多人都感染了病毒,但是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看!”杨婉澄说完后,还轻盈地转了一圈,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让黄棋好好看看她的身体。
“嗯……不错,身材真好!”黄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的暖阳。
随后,杨婉澄迅速换了一套休闲套装,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紧跟着黄棋便出了门。
由于杨家祖宅距离市区颇为遥远,因此,两人不得不骑上了一辆摩托车。
然而,摩托车无法使用隐身符,可黄棋和杨婉澄两人却都用了。结果在旁人眼中,那景象简直奇异无比,就像是一辆摩托车突然成精了一般,在没有人驾驶的情况下,它自行发动,如脱缰的野马般疾驰而去。
看到这般情景,那些设卡封路的辅警同志们都被吓得够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坐在摩托车后面,紧紧抱着黄棋的杨婉澄,笑得花枝乱颤,身体都因笑得过于剧烈而颤抖不停。
一路上,除了几道关卡之外,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所以,他们这一路可谓是通行无阻,就算偶尔遇到个关卡,黄棋也会毫不犹豫地施展灵力,用灵力在关卡的前面架设一道桥梁,让它从关卡上方轻盈地飞过去。
就这样,没过多久,他们就顺利抵达了杨婉晴所在的工厂。
工厂此时犹如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被严严实实地密封起来,严禁任何人员进出厂区。
工人们如同不知疲倦的战士,加班加点地赶工,仿佛是在与时间赛跑,只为能多生产出一些药品,让医护人员有足够的药品可供使用。
而杨婉晴呢,她就像一位坚守阵地的将军,在工厂里亲自督阵,一丝不苟地严控质量问题,确保每一批药品都安全可靠、行之有效。
这些天来,她夜以继日地工作,早已疲惫不堪,如同一盏即将耗尽油的油灯,昏昏欲睡。然而,她却咬紧牙关,苦苦坚持着。
就在这时,当她从手机里听到杨婉澄和黄棋的声音,得知他们来到工厂看望自己时,她感动得热泪盈眶,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身上的疲态也如被一阵风吹散的云雾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她深知自己现在肩负着重大的责任,绝对不能与外界接触,否则一旦工人们感染病毒,那这座工厂就不得不被迫停止生产,就如同一个失去动力的机器,戛然而止。
那么到时候可就全完了,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那样的话,她的内心会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过,她既觉得对不起国家和人民,又觉得对不起自己那些辛勤劳作的工人。
所以,就算是黄棋来看她了,她也只能站在工厂的厂房内,远远地望着他,如同一座孤独的雕像。
虽然她是那么那么地想让黄棋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是那么那么地想闻一闻黄棋身上的味道,仿佛那是她生命的源泉。
可是,她不行,她真的不能这样做,因为她身上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如一座大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黄棋无奈地叮嘱她一番,让她好好保重身体,要注意休息,之后也只能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
看着黄棋和杨婉澄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硬生生地将它们逼了回去,没让它们掉落下来,随后又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片刻之后,黄棋和杨婉澄又来到了秦飞燕所在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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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医院早已人满为患,摩肩接踵,到处都躺满了病人,甚至还有许多病人直接打地铺躺在了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