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么都没再说,动作却更加迎合她的身体。
梁殊很快就不得不抓着他的头发,留下最后的呜|咽声。
方寸之间,留下一室旖旎。
……
洗过澡,被抱着放在床上的时候,梁殊才渐渐回神。
楼宴之拿着浴巾坐床边给她擦头发
梁殊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住处:“这里也是你的房子吗?你怎么买这么多房子?住的过来吗?”
“不是买的,开发这块地皮的朋友送的。”
“韩烟的房子也是?”
楼宴之:“嗯。”
梁殊有些咂舌:“你们有钱人之间都是送房子的吗?”
楼宴之:“不都是,这边的开发我们都有投资,这边地段比较好,我们就自己留下了。”
梁殊:“海遥还拓展房地产板块?”
她之前怎么没听说。
楼宴之眼中的光暗了一下,却也没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不是海遥,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遗产,我父亲很喜欢做生意,各行各业感兴趣的都尝试过。”
梁殊没想到会提到楼宴之的伤心事,有些愧疚。
她想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她是孤儿,安慰别的可能还在行些,而无父无母的生活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梁殊:“我这问题是不是太扫兴了,要不我们还是聊点别的?”
楼宴之:“我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想问什么就问。”
听见楼宴之这么说,梁殊反倒觉得是自己有些矫情了。
也是。
楼宴之这种人,内心肯定比她想象的要强大多了,总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玻璃心的。
既然楼宴之都不介意,梁殊就肆无忌惮地问了:“那你是把你父亲的公司都接管了吗?我听楼醒说你父亲名下的企业挺多的,那你怎么还有精力创立海遥?”
楼宴之:“没接管,我成年之前一直都是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成年之后处理了一部分,只留下盈利能力比较好的几家。”
“哦。”梁殊有些八卦地往楼宴之跟前凑了凑:“不过你父亲去世了,不是应该由你母亲继承大部分遗产?怎么都给你了。”
楼宴之:“她和我祖父自愿放弃了财产继承。”
梁殊‘啊’了一声:“那你妈妈对你好像还挺好的,把这么多钱都留给你了。”
楼宴之直接被梁殊这话气笑了,他关了吹风机,把人抱着正对着他:“你衡量一个人好不好,就只看钱吗?”
“不是这样吗?”
她认识楼宴之以后,看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利益优先,她以为有钱人家也是这个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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