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顿住脚步,仔仔细细打量他,好奇,“你跟曲致礼说什么了?他态度有点奇怪。”
谢容与道:“我不想他对你爱慕得太明显,所以对他说了一些话,矜矜,你生气了么?”
本来姜矜是有点生气的。
她身边的人除了她自己谁都没有赘言的权利。
但转念一想,将心比心,如果有个爱慕谢容与的女人日日陪在他身边,她应该也受不了。
姜矜抬眸,温声道:“没关系。”
谢容与理解为,她并不关心他做了什么。
他伸手,将她温凉柔软的手握在掌心,“矜矜,你为什么不生气呢?我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该感觉到冒犯。”
姜矜瞧着他,知道他又多想。
她好笑道:“我只是将心比心啊,如果你的秘书是个爱慕你的漂亮的女人,我也会忍不住干涉的。”
“为什么忍不住?”他抬眸,深深看她。
姜矜叹气,“明知故问。”
谢容与笑了下,没继续这个话题。
他依然猜不出他在姜矜心底地位几何,也不敢问她是不是已经放弃离婚的想法。
只要现在不离婚,他就已经很满足。
回秋山名居的路上,姜矜接到林逾白电话。
她坐在副驾驶,旁边就是正在驾驶座开车的谢容与。
姜矜余光瞟他一眼,见他似乎很专注开车,便接起电话。
“有事吗?”她刻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话。
距离上次见林逾白已经很久很久,她这样的语气似乎不奇怪。
林逾白声音和煦,并没有被她冷漠的语气激怒,“矜矜,我在楼下会所包厢等你,有事情找你。”
他们一直住在一个小区,但姜矜却有意不跟他碰面。
现在……
想了想,姜矜应下来,“好的。”
“是喝茶还是咖啡?”
姜矜微怔,他这样的问询让姜矜似乎回到从前。
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约会出门前,他都会问她要喝什么吃什么,他总是比她要早到一点,对她很体贴,百依百顺。
姜矜微微弯了下唇,想了下,轻声说:“可以喝酒吗?”
“当然。”林逾白的声音也很轻和,带着些许笑意,“你长大了,当然可以喝酒。”
这是充满诱惑力的一句话,带着隐晦的勾引。
这不该从林逾白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