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高与费屹相对无言。费屹已经懒得说话了,方立高痛苦道:“那倒没有,要觉得不正常,也是闻师弟你这样的个性居然能脱单才不正常。”
闻骁问:“我怎么了?”
“你都成功让费爷重新定义‘谈恋爱’了,还问我怎么了?”方立高道。
闻骁一脸莫名其妙。
费屹说:“别听他瞎扯。目前你谈恋爱对准备比赛没有半点影响,所以我没任何意见。”
话是这么说,闻骁却从中读出别样的含义,感觉费屹另有所指,和方立高的意思差不多。
晚上九点,费屹和方立高打算回宿舍再战了。闻骁留下,和夏珏通电话。
他比往常提前了半小时,夏珏大概是不习惯,没接到,过了五六分钟才主动回拨过来。
“闻骁?”夏珏的嗓音有些沙哑,说话间还咳嗽了一声,“今天这么早。”
闻骁说:“今天周六。你喉咙怎么回事,突然感冒了?”
夏珏心虚地又清了清嗓子,说:“好像是有点,不过我已经吃药了,没什么关系。”
“前几天怎么和你说的,”闻骁皱起眉,“多穿、多动,别淋雨,别熬夜——都做到了没有?”
“可是大作业来不及了啊,”夏珏苦恼道,“而且这段时间,估计整个学院都没一个人能睡好觉。”
闻骁默不作声。
“只是小感冒而已,”夏珏接着说,“就今天开始嗓子痛,其他都没什么。”
闻骁道:“怕的就是扁桃体发炎,至少要一周才能好。”
他刚说完,正好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夏珏?你挂水自己回来了?不是说了我去接你吗。”
闻骁一顿,听出是齐墨的声音。
夏珏一时卡了壳。
“——挂水?”闻骁对着耳机话筒重复道,“小感冒挂水?”
夏珏支吾着走了几步,像是换了个地方,总算肯一五一十地向闻骁交代:“我昨晚通了个宵,后来沾枕头就睡着了,被子没盖好……今天中午烧醒了,那时候齐墨刚好在宿舍。”
末句,他觉得闻骁肯定会问齐墨的事,所以先解释了。
令人意外的是,闻骁只是严厉道:“所以要不是有齐墨在,你怎么办?”
“我自己也能行啊。”夏珏嘀咕。可能是对闻骁吃飞醋太适应了,对方难得大度一次,他反而不习惯,甚至还有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