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羞得去捶他胸膛,气愤不已主动去咬他嘴唇,含糊不清地说:&ldo;你再笑。&rdo;等她想撤离时,钟景捧着了她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钟景细细浅浅地吻着,等初晚放松时,趁机扫入她的牙关,来回扫了个遍。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初晚发出一声嘤咛。
无疑,这声嘤咛加剧了钟景的兴奋。他下身涨得紧,不自觉地往初晚裤缝里顶了顶。初晚感受到那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谁知钟景情动使坏,又往前顶了顶。
初晚捶着他胸膛,呜呜呜地叫起来不肯再亲下去。钟景堪堪撤离,一条银丝勾了出来,将断未断,彰显了刚才的旖旎。
&ldo;这就怕了?&rdo;钟景漆黑的眼睛锁住她,&ldo;以后有你受的。&rdo;
第50章
钟景开了一个尺度很小的荤话,初晚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这人在学校无论做什么事,虽然漫不经心,但也是正经对待。
老一辈的人没说错,拥有好皮囊下的人都是假正经。
初晚在下车前硬憋了两个字出来:&ldo;下流!&rdo;
因为钟景的这层关系在,谢眺越安分了许多,初晚教学也相对轻松了许多。只是谢眺越透露的一些字眼让初晚不免担心钟景。
什么&ldo;私生子&rdo;&ldo;不重用&rdo;&ldo;母亲生病&rdo;这些字眼,总的来说就是家庭复杂。
不过钟景和初晚的聊天中并没有透露这些。钟景一向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他不愿意拿这些烂事去烦初晚。
钟景在那个家里待得压抑,发闷,偏偏钟维宁那个变态还要时不时刺他两句。
晚饭,钟父难得回家吃饭。一家人安静地吃饭,发出调羹碰到晚发出的声音。偶尔,钟维宁和钟父汇报股票涨跌问题,钟景自动屏蔽他们,默不作声地吃饭。
冯阿姨瞪了他们一眼,柔声道:&ldo;吃饭的时候不准谈公事。&rdo;
他们果然不再谈,钟父想起了安静吃饭的小儿子,询问道:&ldo;放假在家里干什么?&rdo;
钟景头也懒得抬:&ldo;睡觉,打游戏。&rdo;
钟父脾气向来暴躁,闻言立马摔了筷子,沉着脸道:&ldo;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活得这么混的?&rdo;
钟维宁瞪了钟景一眼,以一种兄弟姿态责备道:&ldo;小景,你怎么回事?一家人好不容易吃一顿饭,你怎么说话的?&rdo;
钟维宁起身给钟父盛了一碗汤,温声说道:&ldo;爸,消消气。&rdo;
&ldo;不值得。&rdo;钟维宁若有若无地朝他所在的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钟景低头勾唇冷笑,被他们三两句话弄得食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