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在骨哨里不能出去,无聊了只能听听帝青的心声,听到这句话,燕安越来越想看看那个叫含光的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傲慢。
含光走到帝青身边撇了他一眼,嘲讽道:“别看了,本天才的能力是尔等难以企及的。”
这句话不光帝青听了想笑,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这不,有人憋不住噗嗤一笑。
含光回头看去却找不到憋笑的人,心里瞬间烦躁,愤愤地对帝青说:“等着被本天才打趴下吧!”
帝青摊了摊手:“随时恭候!”
含光踢了一脚帝青的椅子向远处走去,帝青则是无奈地将椅子挪正,感慨果然还是灵晔更有意思,这种事都是灵晔七岁玩剩下的,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这么幼稚。
不知过了多久,喊号的师傅终于叫到他们的号数。
“二十三组选手,准备上台!请将身上的其他物品放在座位上!”
帝青睁开眼睛,轻笑一声:“终于要来了。”
他将骨哨放在座位上,从容向演武台走去。
启恒鹦大声地说着规则:“剑术组规则,请尽量用兵器,点到为止,不可致人残亡。比试情况必须有解说,不能拒绝。好!比试正式开始,请双方行礼!”
帝青很正常地双剑指对点,行武礼。
“含光!”含光却召出本命剑,单手执剑直指帝青,轻转手腕挽了一个剑花,然后自上而下挥剑,挑衅地看向帝青。
这是剑术礼中的一种,武礼中刀剑的有各自的行礼方式,但一般都是行武礼。含光刚刚行的那种礼平时是祭奠死者的,如果对活人用这种礼,寓意不言而喻。
帝青轻笑一声:“北芒!”直接冲向含光,反观含光这边刚摆好架势,震惊地看向冲上来的帝青,显然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节奏明显乱了。
“二十三组比试开始,帝青率先发起了攻击,含光勉强防住,帝青虚晃一剑,重击含光的剑身,等等!含光的剑脱手了!帝青的剑架在他脖颈上!一息已过,含光未还手,胜者帝青!”启恒鹦激动道。
帝青将剑收起向含光行了一武礼:“承让!”然后径直略过被吓愣的含光,朝台下走去。
场外爆发出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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