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派克,这感觉原来这么恶心。
尾骨大概是断了,一阵剧痛,想爬起来腿有些软,
玛奇,托你的福。
在男人一手握住我的脖子时,身子突然一软,跪坐在地上,手上力气松了。我把握时机两指深深插*入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想要最后一搏。张开的双手想要捉我却落了个空。
从男人的□钻出来,我的脸碰伤他的灼热,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拔出刀狠命捅了几刀我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他还在挣扎。
“膨”地一声枪响,派克被后座力一震,手里还握着沙漠之鹰。男人头上开了一个洞。
“不要放松警惕。”拿起刀从张狂怒吼地男人脖子上割过,想割锯一样划开两三个口子。最后注入全部的念力割断了气管和主动脉,一股热血喷了四米远。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看着男人一动不动的尸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咧嘴嘶嘶几声,尾骨是真的断了,剧痛。
派克自己独自收拾着衣服,紧皱眉头,眼角有泪痕。
“不是没怎么吗,哭什么。”说着我狠狠擦擦自己的脸,顺便吐口口水地擦擦,不行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别阿天没事凑上来又蹭上了。
“我又不知道你会出来!”派克突兀地吼了我一声,扣好扣子。不过还是崩了几个。
“噢……”,轮到我不知所措了,看小姑娘在那抹泪,急忙解释,“那不是觉得他难对付,而且拖到最后一直是等时机啊。朋友的针上有毒,她用水泡了一夜,我拿刀沾了沾。我也不敢肯定它有没有用。”
派克右手手腕骨折,一个人站起来摸摸收拾着。
就说老天你是长眼的,看你刚才吃得那么爽。不过看着小姑娘这样我也不能太幸灾乐祸了,便将子弹和扣子捡了捡:“换个地方吧,这里总会有人来,而且那人身份不是什么议会的吧?”
“议会的人也没这么垃圾的。”派克用一只手夹着篮子,一只手紧紧握着枪不肯放松。
走了很远,到了乱石堆处,派克放下篮子,气喘吁吁。皱紧的眉头暴露了她的痛楚。
我将子弹和扣子放在篮子里,想要离开却迟疑道:“那个,看你食物也够休息几天了……不过,你的手和胸口真的没问题吗。”
派克不说话,无神的眼冷冷瞧着我:“你和我交换什么?”
“我就想换几颗子弹。”拿出腰间的枪,“上次你见过。”
派克将裤子里的一盒子子弹一丢,我取了四颗小型号还给她:“这些就够了吧。”想要走却还是迟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索性一狠心,“你让我给你看看吧。”
派克的目视是很有压力的,但我绝不是起色心,我发誓!我以前见过的姑娘家那么多也不至于对女性那么感兴趣,而且现在身体这么小,派克也不是多么好看啊,身材那么干瘪。
看她不回绝,我拉起她的手,那手一抖,我径直摸上去:“错位不明显,不是很困难。”轻微的一声“咯嘣”将手顺好,“不要动啊。”说完人站起来看了看周围,跑远。
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四根木棍,看了看派克本就小了且破裂的衣服,撕□上的衣服紧紧地给派克扎好,固定好木板。
做完这一切后,我咬咬唇,将手伸向派克的胸部,迎上的是乌黑的枪口。
“滚蛋!老子不是一直那么好脾气的!”打掉她的枪,我闭上眼睛伸手探了过去,果然摸到了断处。派克刚才一直呼吸急促我就想到了。
看了看再撕就没有的外衣,索性将外衣脱了,把背心拆了给派克缠了一圈又一圈。
将猪肉脯放下,我捂住生疼的尾骨站起身:“那个,那我就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不等派克反应,自己已经远离了。
摸摸自己脸上发烫,刚才也确实太尴尬了,似乎碰到人家小姑娘某些要紧部位了,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是猪肝色。
距离富兰克林来取情报还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