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紫光飘然而出,从宁神的眼睛中,分出一缕线丝般的紫色光线,包裹住了受伤的手指。杜仲被这一幕惊了一下,不过也就是一愣,既然已经接受了这紫光的存在,也就大胆的没有过度惊慌,也想看看眼中的紫光,究竟会有多少不可思议的地方,能多多观察,自然能加深对其了解,因此,就这么任由紫色光线将手指包裹。
由于光线实在有些过于细小,完全无法将手指完全包裹,仅仅是将受伤的那几厘米处覆盖围绕。
一丝丝凉意,随着光线的围绕,清晰的从手指处延伸而入,凉意入指,疼痛立刻消失,而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原本流血的伤口,居然悄无声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五秒,短短五秒时间,将近小两厘米的口子,完好如初,仅仅是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白痕。
又过了两秒左右,白痕都完全消失不见了。杜仲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脸复杂的看着发生在自己手指上奇妙的一切,嘴里不自觉的呢喃了一句:我去,治疗术啊这是。
伤口完全愈合,随着伤口的愈合,原本就有些淡的紫光,随着完全愈合后,也消失不见了。这让杜仲有些没想到,他还以为,如此神奇的紫光,会在治疗完毕后,自动回到眼睛里的,结果就这么自动消散了,看来发出去的紫光是不可回收再利用的。
新的发现,还没带杜仲欢喜,随着紫光的消散,眼前就是一阵晕眩,好在不是很严重,就是突然恍惚了那么一下,杜仲赶紧双手扶住橱柜,闭上眼睛。
一个奇怪的念头从心头升起,难道是因为自己白天吸收的那三股紫烟?
缓了十多秒,杜仲睁开眼,没有什么不适后,饭也不吃了,跑到了卫生间,开灯,盯着自己的眼睛仔细打量。时而皱眉,时而瞪眼,时而目光涣散,时而痴痴傻笑。
每当杜仲聚精会神的宁神或瞪眼,黑白分明的眸子便会镀上一层淡淡的紫光,这紫光相比前几天的确要浓郁一些。
杜仲一咬牙,跑到厨房取了菜刀然后迫不及待又返回了卫生间。
他要做一个大胆的实验,一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只留下了一根无名指,鼓了变天劲,就是下不去手,开玩笑,这可是自己的手指啊。
在天人交战了一分多钟后,杜仲一咬牙,菜刀一挥,劲头卯的有点过了头,啊的一声惨叫,一条深深的口子出现在了杜仲的无名指上。
心里暗骂自己白痴,忍着疼瞪眼宁神,将全部目光对准了那流淌着鲜血的手指。
果然,当精力集中于手指上后,眼中的紫光毫无悬念的,飘然而出,与先前别无二致,同样一缕如丝线般的紫光绳儿,缠绕而上,因为力气用的有点大,伤口较之前要深很多,因此,愈合伤口的时间也比较长一些,但也仅仅用力六七秒钟,便完全的愈合了。
紫光消失,接着,就是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眩晕感席卷杜仲的大脑。有了准备的杜仲,在紫光消失前,便站稳了身体,后背死死的贴着墙壁,闭着眼睛忍受着眩晕。
一分多钟后,杜仲感觉眩晕消失后,迫不及待的对着镜子查看眼睛的变化。
那紫光经过这次后,又淡了一点,显然,用来治疗伤口的两条光线,就是自己白天吸收的那三缕紫烟。
低头看了看手指,又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那幽然发着光的眼睛,嘴角一翘,杜仲笑了……
嘭嘭嘭……因为昨天的一切太过刺激,以至于大脑都是在极度亢奋中,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四点多,天都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
杜仲感觉自己仿佛刚睡下,耳边就传来巨大的砸门声。睁开沉重的眼皮,打着一个大大的哈欠,极其不情愿的爬起了身子,下地去开门。
我去,老大,一大早的,你叫魂啊。打开房门,一条魁梧的身影就蹿了进来,杜仲不满的抱怨道。
来人正是王斌,进到屋里就开始四处查探,邪恶的边找边道:你小子,我都敲了十多分钟的门了,你才开,肯定是屋里藏人了。
杜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关上门耷拉着脑袋,摆摆手道:慢慢找啊大侦探,我回去睡觉……
哎……王斌一听急忙拉住了前者,嘿嘿一笑道:别啊,赶紧收拾收拾,陪哥哥出趟门。
啊哈……杜仲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问:出门?去哪?
哎呀别问了,赶紧的,简单带几件衣服就得,哎,算了,半路哥哥给你买几件吧,你小子是该换换行头了。王斌迫不及待的将杜仲推进了洗手间,催促着。
杜仲无奈,哀嚎一声便开始洗漱。本来他的东西就没多少,因此也就什么都没带,穿上一件洗的有些发白了的牛仔裤和一个看不清原色的半袖后,便随着王斌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