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行宴会上林轩用木之力作弊,把抱着酒坛子一脸坏笑的钱尘了和袁峡统统放倒,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赵钱整场宴会都没有离开林轩的身边,再也不像前一次那样活泼奔放,反倒像是只缠人的小狗,还如同祥林嫂一般翻来覆去的重复自己一定会照顾好小丫头。
钱宁儿整理了一份西陲地区的各大势力和据点的信息,以及强力异兽巢穴的详细坐标。
这在任何一个势力手中都会视若珍宝的情报,却被钱宁儿随手塞给了林轩,如同送弟弟出远门的姐姐塞了一兜子零食。
至于赵三炮,林轩感觉他可能真的很喜欢开宴会,给自己送行不过是个借口。他和几个西北老汉袒胸露背地在火堆前面大笑着吹牛、喝酒,有时候还会蹦起来跳两段歪七扭八的舞蹈。
第二天一大早,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林轩,在房间里给每个人留下了一份临别礼物,就悄然离去了。
越野车的轮胎碾压着西陲的风沙,在整个城市还没有醒来的时候,离开了这座马匪之城。
林轩脸上噙着笑意,以前所未有的轻松心情,再次踏上了东行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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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峡骑着大黑马带领三队队员在荒野上奔驰,血狼的坐骑正是林轩离开时送给袁峡的礼物。
虽然这老小子蔫儿坏,第一天酒宴上就把林轩给灌醉了,想着用别的方法让林轩出出丑,好报复一下之前把他摁在地上的事儿,不过林轩还是大方的不去计较。
毕竟送别时给这老小子喝蒙了,搂着同样喝高了的钱尘了大声夸赞他的未婚妻柳青青屁股可真大。
现在他身上还有七八个血凛子在不停地散发疼痛,都是柳青青用鞭子抽的,还加上了促进神经感知疼痛的木之力。
袁峡今天是领了任务,去往共洲附近的一处马匪据点,那里的老大向来和三炮沟有些不对付,传些风言风语败坏赵三炮的事儿也没少干,不过从来不敢和赵三炮的马匪起冲突,所以时至今日还过得好好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在三炮沟马匪即将迎来的大动作面前,不容许任何势力摇摆不定,更别提是这个有着过节的家伙。
今天的三队几乎是倾巢而出,比起之前调查玉沙农场时,声势壮大了不知多少,浩浩荡荡的马队以及其中数量繁多的元素使,让某些异兽群落都退避三舍。
“老大,赵三炮的马匪往咱们这边来了!好多人!有一百多骑!”
柳山的马匪营地可不像三炮沟那么戒备森严,几十里外都有放出的探子,他这里只有两个守在大门口负责警戒的小喽啰。
听到门口喽啰传来的消息,柳山心里一慌。
虽然没有正面和赵三炮的马匪过不去,但是平时可说了不少赵三炮的坏话,难道今天是他们打上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又没有证据!
“瞎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是赵三炮的人!”
柳山有些慌乱地驳斥着看门人的说法。
谁想到看门的更慌,道:
“真的是赵三炮的人手啊!老大!那个袁峡是三队队长!我以前去三炮沟的时候见过他!”
“他妈的!真是他妈的!”额头见汗的柳山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捏着对讲机的手抖个不停。
他生性胆小,为了在末世活下来,硬把自己装作凶狠的样子,但骨子里的软弱是无法磨灭的。为了让自己凶狠的形象更加丰满,他对于那些远离自己高高在上的角色总是出言不逊。
提及赵三炮必然造谣他那个美艳的老婆是个人尽可夫的骚娘们儿,说起共洲的老大一定要不屑地声称那就是个没种的孬货。
但实际上却不敢和任何一个大一些的势力起冲突。
背后骂几句过过嘴瘾也就是了,前几日共洲的二把手派人过来拉他接个私活的时候,他不还是屁颠屁颠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