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是唯一知道他重生的人,了解他经受的痛苦,于是他提议:“既是报复,便让她痛苦,人生八苦其二苦为‘爱别离,求不得’。想办法让她爱上你,然后离开她,她便能一次尝两苦,最划算不过,要试试吗?”
商椴听了寒山建议才有这一次与扶杳的扬州之行。现在,他只要吻下去,这个计划便能完美实现。
仅仅只需要吻下去而已!
商椴搭在扶杳腰上的手突然加重力道,烫得扶杳不禁睁了眼睛,她已经等不及,轻呼着“公子”,踮脚吻上去。
在两唇相接的瞬间,商椴偏过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透着极度的苍白:“对不起,阿杳,我做不到!”
最后一刻,他退缩了,放弃了。
此刻他才彻彻底底明白,对于她,他永远做不到真正伤害。
扶杳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对不起,为什么不回应她的吻?
“别动,阿杳别动。”商椴深深吸气,想要驱散身体对她强烈的渴望,她越动,他崩得越厉害。
扶杳此时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又是一阵醉意袭来,她几乎忘了自己刚刚想做什么,只觉得头好痛。
她忍不住呜呜哭起来:“公子,我害怕,头好痛,怎么这么痛?”
商椴努力平复气息,然后轻轻拍拍她的背:“别怕,只是喝醉了,睡一觉就会好,我扶你进屋。”
扶杳抽抽搭搭点头:“嗯,我要睡了,公子陪我好吗?阿杳怕黑。”
“好,我陪你……”
扶杳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起来发现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路都不太稳。
长明听见响动敲门进来,给她送上一杯醒酒茶后,再端来一碗暖胃粥。
“姑娘昨晚喝太多,以后还是注意些,喝多了伤身体。”
扶杳浅笑了笑:“以后哪还有机会喝?公子呢?”
长明道:“公子出去一趟,应该快回来了,只等姑娘收拾好,我们就能出发回都城。”
说到回去,扶杳脑子里有什么闪了一下,好像跟昨晚醉酒有关,可无论她怎么回忆,就是想不起来昨晚喝醉后做了什么。
她忍不住问长明:“昨晚大家都喝醉了吗?我是怎么回自己房间的?”
长明道:“自然都醉了,我跟长灯半夜醒来还躺在院子里。至于姑娘,公子说你还有点意识,自己进屋睡的。”
扶杳点点头,再次确认:“那公子没提我喝醉后乱说话吧?”
长明笑着摇头:“没有,公子自己都醉得不省人事,哪里还记得姑娘说了什么。怕是昨晚所有人回去都断片,实在喝得太多,下次可不敢这样,万一有人来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