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保鲜膜在正常情况下都很容易黏连在,更别提这样被老王一顿搓了,比尔的绝分灵体无处可逃,乖乖的成了老王的俘虏。
比尔的灵体在理论上并没有魂飞魄散,因此被封在他体内的塞西莉亚自然也还健,老王不放心的又扎了扎紧保鲜膜口,对还在和比尔方交战的西蒙大喊道:“得手了,就现在!”
西蒙闻声来不及回答,他明白这是老王开大招的信号,立即发出特殊的灵魂频率,通知所有自己人灵体化,在骨尘散落之间,纷纷缩进罗维朋夫人号的船体之中,甲板上只留下呆愣的叛乱水手,比尔到底是没有死的,所以他们感觉不到老大灵体的消亡,自然没有注意察觉到他们已经大祸临头。
如此,战斗的最后部分结束的很快速,也很干脆,普通的叛乱水手灵体怎么可能是黑色陶壶的对手
,在老王开启了黑色陶壶之后不多时就纷纷惨叫着被吸进陶壶,全员成为斯库拉即将到来大餐的一部分。
“都出来吧,结束了。”老王收起黑色陶壶,招呼西蒙和水手们出来,一手拎起较大的那团保鲜膜,这是刚才封住舱口的那张,里面包裹着比尔灵魂的大部分,到现在,西蒙的敌人就只剩下他而已。
西蒙化作实体,走到老王的身边,心中的敬畏之情更盛,他看着老王正在把玩着保鲜膜的手,眼眶中的冥火炽热道:“主人,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我怎么能够。。。曾经连我自己都绝望了,以为就要这样在船上打一辈子。”
“西蒙,那个什么。。。”
“不主人,您不用谦逊,先拿着这张藏宝图,我们当时的部分私掠财产都在这个上面,这是您应得的。”
“不是,西蒙。。。”
“我的执念就要消失,马上就不能再陪伴您了,虽然我们的相处时间短暂,但是您。。。”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老王几次被打断,终于提高音量,把西蒙喋喋不休的话头摁住道:“你的妻子现在还和比尔一起被封在。。。封在我的特殊道具里,不把他们分开你怎么解除诅咒?”
西蒙是没表情的,可语气还中还是透露出了种在兴头上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您是说您?”
“我也不知道怎么分开他们的灵魂。”老王摊摊手,有些无奈的苦笑道:“所以说,我们怕是还要跟这贴烂膏药好好谈谈。”
于是,一幕诡异而滑稽的场景出现了,大活人老王和西蒙带领的四十来号怨灵骷髅团团围坐在罗维朋夫人号的甲板上,他们的正中间,有大小两个保鲜膜口袋,它们此时正被摆在一个全甲板能找出的最完整的烂木头架子上,接受着一双眼睛和八十多盏冥火的来回扫视。
“咳。。。”老王作为外来户,手中又拿着比尔的命,所以先打破了沉默,拿起大一点的那只口袋道:“叫比尔是吗?”
保鲜膜口袋里的灵魂体翻滚了一下,贴着保鲜膜口袋的大小幻化出一张略带凶悍的脸庞,嘴型疯狂,发出的声音确实含含糊糊的道:“该死的家伙,是你!都是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老王故意抖棱抖棱保鲜膜口袋,然后摸出一枚麦丽素巧克力球摆在他面前道:“你可以再吼大声一点。”
那脸庞看见巧克力豆,漏出惊恐的神色道:“好吧!好吧!你说,你说吧!你要什么?”
“西蒙他妻子的灵魂是不是在你手里?”
老王开门见山的问道。
“塞西莉亚?”凶悍的脸庞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要那个下贱婊子的灵魂是不是,这是你们求着我啊!”
“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只是礼貌性的问问,严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