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坐起来理了理衣领,将纽扣全部扣上,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摆,多了一分禁欲的气息。
只是一开口,便毁了个干净——
“我算是明白了,故意用言语打压我,说我年纪大,一边却迫不及待地占我便宜,赖在我怀里不起来。我看你就想pua我,心里明明很开心我不找女朋友,其实就是觊觎我完美的身材,方便我落入你的魔爪。”
“诡计多端的坏、女、人。”一字一顿地向是在回应之前徐落月所说的老、光、棍。
徐落月瞬间被惊地瞳孔都放大,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几下。
饶是知道了梁越泽不要脸这么多年,还是能够被他这番话羞辱到。
她唇角轻轻扯出一抹弧度,“你、好、骚、啊。”
说完,徐落月毫不客气地往他肩膀上锤了两拳,一脸冷酷地说:“让你白日做梦。”
别看徐落月一副柔柔弱弱宛如洋娃娃的样子,天生一身蛮力,小时候幼儿园不知道多少男孩子无意间被她打哭过,梁越泽也曾经是受苦受难的一员。
说话太多嘴有点干,毫无防备的梁越泽端起桌上的酒杯想小酌一口,被这两拳痛击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杯里的酒水差点洒了满桌,身上衬衫和裤子也不小心沾染了点点酒水。
他放下酒杯,一把紧紧扣住徐落月纤细的手腕,咬牙切齿:“徐落月。”
徐落月可不怕他,试图挣脱禁锢,她高傲地昂起头,“你活该。”
梁越泽:“从小哭哭唧唧地缠着我死活要跟我一起去学跆拳道,原来是为打我准备的是吧。”
他斜睨了她一眼,“好深的心机。”
徐落月:?拳头又硬了。
这种事情围观多了,朋友们都不以为奇。
翟子赫有先见之明,在两人开始斗嘴的时候就去吧台和别的妹妹一起喝酒去了。这时,坐在旁边一直安静如鸡看戏的俞悦终于出来做和事佬,她早就偷偷打电话将翟子赫叫了回来,细声细语地劝道:“好啦好啦,和气生财。”
紧随其后的翟子赫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万事和为先。来来来,我们喝一杯,被你两闹的都忘了本来今天是为了见小月牙男朋友才出来的。”
徐落月甩开梁越泽的手,活动了一下手腕,站起身来将三个大杯子塞到他胸前,“我一你三。”
梁越泽迷惑:“?”凭什么。
“我手腕都你掐红了,给我赔礼道歉。”徐落月理直气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