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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在林斌昏迷不醒的日子,公孙宏当仁不让地肩挑起了领导整支队伍的重任,他虽然不得人望,但是人们知道他和自家大人走的近,为人虽然可恶但是仔细权衡,甲贺为人自傲不懂变通;陈义憨厚过头显得木呐,除了公孙宏也的确没有人把事务安排妥当。
韩说?他给人的印象比公孙宏更加不堪,至少公孙宏虽然可恶但却从没试图夺权,这个才来几天的家伙却是处处与自家大人为敌,众人会选他就怪了。
公孙宏在肩挑起重任方才知道首领不是那么好当,身为管事者不但要负责数千人的吃喝,还要时刻警惕有人行不轨之事,若说这些还是内部的事情尚好处理,那么随时担惊受提防有敌人来袭的压力就足以把意志薄弱的人逼疯。
短短的两天,公孙宏已经感到身心疲惫,他多次前去看望昏迷中的林斌,迫切希望林斌能够快点醒来。他这段时间明白了许多,总算理解林斌为什么总是沉默寡言,一众之首还真的没有时间多去思考什么,每天不是分布警戒任务便是要游走于营地安抚紧张的人们,有时更是要多和警戒归来的袍泽谈心,这一切真的真的太累人了。
公孙宏对甲贺和陈义说:“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甲贺和陈义深以为然,他们当然知道这个事实,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这么敬佩林斌的原因。
……
刘婧受到的教育让她不能像普通人那般放低身份,她此刻正幽幽地从车窗的空隙偷看前方的那辆车架,那里有她曾经的侍女,现在是他的女奴,也有让她感到不喜的村妇,当然,还有那个无数次让她难堪的臭男人。
刘婧的心情矛盾非常,她生来就是一位上位者,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因为身份和同胞弟弟是皇帝的原因,谁见了她都礼敬有加,长这么大只有两个男人敢对她大吼斥责,一个是她恨之入骨的匈奴人伊稚斜,一个是救了她的林斌。
刘婧对伊稚斜的痛恨自然不用多加描述。她唯独对林斌感到矛盾,觉得林斌很特别,至于是怎么个特别法她也说不出来。林斌对她有时恭敬有加,有时却不理不睬,甚至还敢大吼。但是刘婧敏感地察觉到了,不管他什么态度,看待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总是带着‘你很可怜’的意思。
一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绝对不喜欢被人用施舍一般的眼神看待,若是在以前绝对会杀掉敢用这种眼神看待自己的人,但是经历一连窜事情后,刘婧升起一种好像被这么看才是理解她的思想,心情复杂无比。
刘婧幽幽地叹了口气,无比哀怨地责怪:“那个混蛋怎么还不醒来?不醒人家怎么有借口过去……”
一个复杂无比的上位者,她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忽地,刘婧好像听见秋菊一声尖叫,她愣了一下向前面的车架看过去,载着他的车架之上有点混乱,秋菊好像被扑倒,一只手环抱着抓在她的胸脯,让她在不断尖叫。
一阵马蹄声滚滚而来,数十骑驰骋而过,骑士们紧张地围在车架旁,查清是什么事,骑士们欢呼起来,那欢呼声中尽是喜悦!
“大人动了!!!”
动了?刘婧一阵迷惘,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尊严了,急急推开车辕门跳下去,因为太急差点扭到脚踝,不理会韩说在旁劝解“不要去”,她踩着小碎步跑了起来。
林斌是动了,他将秋菊怀抱在胸前,手掌不偏不倚地抓在秋菊的左乳上,任秋菊再怎么扮都扮不开。
公孙宏满脸胡须,模样憔悴非常,他一听到士卒的呼喊就发狂似得驾马驰骋而来,嘴巴不断念叨“醒来了?解脱了!”,来到车架前,他感到无比胸闷,林斌的意识没醒身体醒了,正抱着一个标致的娘们在猥亵**,忍不住感叹一句:大人就是大人,果然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秋菊脸颊红的快涩出血来,她挣扎无果,又感觉抓住自己左乳的手掌的手指似乎在动,在这么多人观看下恨不能一头撞向车壁死了算了,但身为下位者她没有这么做的资格,只能闭起眼睛当起鸵鸟——我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
燕子满脸喜悦,心下嗔怨自家男人真是好色,觉得自家男人在大庭广众玩弄女奴的胸脯不太好,但现在却顾不得许多,怒斥秋菊别挣扎,不断用湿润的布巾擦拭林斌脸庞,一边细声呼唤,她把知道的神灵求了个遍,希望自家男人能够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