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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帮理不帮亲,呵呵呵……”兰基文笑呵呵的,一会儿自己女儿身上滑过,一会儿又扫了叶凡一眼,神情有些诡异,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来,叶凡,阿姨泡好茶给你喝,别理阗竹这丫头,嘴巴刁得像老虎,也不知前世是不是鸟做的。”兰基文老婆赵梅芝亲切的笑着。
“真不帮?”叶凡也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兰阗竹。
“本姑娘就是不帮,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妈,那大红袍可是少得可怜的,别浪费了,给他这种野人也喝不出啥味道来,牛饮一口,可惜了!”兰阗竹更是来气,瞥了叶凡一眼,得意的叫道。
“不帮就算啦!阿姨,我给你作作美容怎么样?刚好带了一颗‘后宫玉颜丸’来。”叶凡抛出了杀手锏。
“后宫玉颜丸。前次听贞瑶说过,好像效果很好,行!行!”女人,即便是年岁再大也经不起美丽的诱惑人。何况兰阗竹的妈妈赵梅芝并不老,不过40岁左右,正是容颜将衰,走向人老珠黄的时候,这个时候更得注意保养了。
前次宋贞瑶回来说过那药丸后一直都想见识一下,不过听说那药丸很贵,也很罕见的,这下子不高兴都不行了。
“你……从哪里捞来的?”兰阗竹脱口而出,一脸的惊讶,顾不得高傲了,追问道:“不是说只有几颗,已经用完了吗?”
“管你什么事?我是给阿姨作美容,阿姨,开始吧,你平躺在沙发上,我们就在这厅里作。”叶凡笑眯眯的,不理兰阗竹了。
“你……不行……得分半颗,我妈半颗就够了。”兰阗竹那胸脯抖得厉害,乳峰前的竹笋尖头一直在颤栗,弄得叶凡这厮又有些心猿意马了,赶快暗运一圈清心诀才好了点,胯下那玩意儿没再闹事。
“嗯!就涂半颗吧,留些给阗竹。”赵梅芝疼爱的看了看自己女儿。
“阿姨,第一次用一定要全颗。不然效果不明显。”叶凡故意说着直摇头。
“不给就算啦,我就不用,有啥了不起的,一颗破药丸,哼!”兰阗竹生气了,脸都扭转了过去。
“不用算了,我还有一颗,等下送给贞瑶去,她应该会帮忙的,呵呵呵……”叶凡把瓶子摸出来,还在手中掂了掂,好像在估计重量似的。
“还有一颗,不行!这颗是我的,不行,就是我的!我要定了!”兰阗竹再也顾不得闹脾气了,转过来就想抢。
“行!给你也行,把顾亭亭请到这里来,这颗归你了。”叶凡一脸的调侃相。
“请就请,谁怕谁!”兰阗竹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电话已经打了起来。
不久顾亭亭和宋贞瑶都到了,观摩着叶凡给赵梅芝美容。
当然!
一个小时后。效果一出来顾亭亭当时就傻眼了,就连赵梅芝和兰基文都有些目瞪口呆的,连连赞着神奇。
顾亭亭更是双眼涣彩,可她又不认识叶凡,不好意思开口,在那里急得直跺脚,一直在扭着宋贞瑶,意思是叫她帮忙说说。
不过宋贞瑶把叶凡林泉经济区的事揭牌的事给顾亭亭说了,要求当然就是要12幅字。
顾亭亭左思右想之后最后咬牙应承了下来,要知道他的爷爷顾凯之其实跟海大的何院长那脾气也差不多,不喜欢的人他一般是不动笔的。
结果叶凡同志以给顾亭亭服务三次为由头拿下了这12幅字,听说顾亭亭回去后也是把女人能用的18般武艺全过透了才逼得顾凯之大师见了叶凡。
不过见到叶凡后,顾大师听叶凡说是这些字是用来给官员和一些富翁挂壁上的,顾大师当时又甩脸子了,哼声道:“黄口小儿,你那是在污蔑我的字。”
叶凡忍住羞怒,说道:“顾老,这些字虽说是给那些满身俗气的官员和满身铜钱气的富人挂壁上的,但我相信,经过顾老你的字那么一洗涤,兴许那些庸俗官员和铜气有钱人能少些俗气和铜臭气,呵呵呵……”
“哼!小伙子,把我的字当洗衣粉啦?”顾老哼声道,不过其实他心底里挺受用的,前一句叫叶凡是‘黄口小儿’,这一句改成‘小伙子’了。
叶凡暗暗冷笑道:“装啥清高,你自己还不是喜欢听奉承话,唉!人哪,都是这般的。谁都俗气,没有不俗的人。
只是俗气的方式不同罢了。穷人骂当官的一心为了那顶帽子俗气,忌妒富人一身的铜臭气。
富人不屑的说穷人有一帮子穷酸气,当官的更不屑的哼穷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高雅之士说白丁们是庸俗,白丁说高雅之士假清高,这世道谁也说不清楚……”
“不!顾老,您的字不是洗衣粉,是遍地生花的黄金。”叶凡赶紧又说道,不过这一下可是拍到马蹄上了,顾老那脸立即板了下来,哼道:“小伙子,不要把我的字跟铜钱凑一块,那会染污了它的。”
“暂时污了它没事,等捐赠到了钱,那钱修通了路,林泉经济区的近30万老百姓有了四通八达的柏油路时人人都会想到某一截最难走的路,那是顾老用他的字铺成的。”叶凡态度这时转变了许多,不卑不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