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干脆利落的掌握了主动权,拿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江映月咬唇看他,恰好有一缕头发挣脱了簪子的束缚垂下来,落在他的脖颈上,惹来一阵酥麻。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起来,又交织在一起,齐延吻上她的唇,甜的要命。
簪子不堪重负掉在榻上,齐延分神捡了起来,用簪子的前端轻轻摩挲她的肌肤,一片冰凉。簪子慢慢往下,江映月受不住,抱紧了齐延,却还是赶不走恼人的簪子。
齐延呼吸粗重,用簪子描绘她的形状,轻轻的放进去又拿出来,看着她仰头似泣非泣的神情,齐延再也忍不住了。
低吟声不断传出来,很快又被沙沙风声掩盖。
九月匆匆过去,两个月大的豆豆终于有了名字,齐知宁。
这个名字也是江映月取的,齐延在其他问题上倒是果决,只是一牵连到亲近的人,他却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江映月等不及,天天叫豆豆,真变成了小豆丁怎么办?
后来说出齐知宁这个名字的时候,齐延想了两日,觉得勉强配得上自家闺女,才勉强同意了。
“知宁,看这里!”江映月拿着拨浪鼓吸引她的注意力,小知宁看了一眼就自顾自的啃自己的手指,丝毫不为之所动。
齐延也拿了一个布老虎逗她,江映月暗笑他不会逗女儿,没想到小知宁却目不转睛的跟着齐延的手移动。
江映月有些挫败的看着这父女俩,发誓一定要生一个和她一条心的儿子。
对于江映月的想法,齐延无可无不可,一个女儿已经够了。他有时候甚至在想,找一个上门女婿也不错,协助女儿打理信国公府。
俞古家里不是生了个大胖小子吗,过几年看看他的品行,想来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江映月原本对这个想法嗤之以鼻,但是日子久了,看着水灵灵又聪慧的女儿,她也有些心动了。
可是不巧的是,在小知宁的抓周仪式上,她孕吐了。
知宁抓到的是玉棋酥,齐延和江映月相视一笑,两人都想起那段在晋州的时光。
一旁的人都上前恭贺,说小知宁有口福,日后定然是个及时行乐的妙人,绝不会委屈了自己。
齐延对这个说辞很是受用,抱着小知宁亲了又亲,众人咂舌,哪儿还有一点国公爷的架子?
一个不注意,小知宁把手里的玉棋酥捏的不成样子,江映月连忙拿开,闻到玉棋酥的味道,忽然干呕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齐延反应过来,连忙扶住她,连小知宁都“啊啊”叫着,父女俩都皱眉看着她。
有经验的夫人一眼就瞧了出来,高声恭贺信国公和国公夫人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