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一身黑裙,面容平静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被困在容家的这些年,养出了她一身不染纤尘的风姿。
沙发上的容诗雅嫉妒地咬紧牙关,目光死死瞪着她。
看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容旭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流露出几分惊艳。
他露出虚伪的笑:“有阵子没见清晚,果然出落得更漂亮了。身体最近怎么样?”
而虞清晚脸色淡淡,全当看不见他的殷勤。
她一点也不想跟容家这些各怀鬼胎的人打交道。
“很好,不劳三叔费心。”
她冷淡回应,容旭也不尴尬,挑了挑眉,又道:“钟先生怎么没来?这么重要的场合,以你们的关系,倒也不用避讳这些。”
虞清晚抬眸,不疾不徐地回他:“我和钟先生只是朋友关系,这也不劳烦三叔操心了。”
这回,容旭的笑容倒是有些维持不住,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没一会儿,林森就带着容氏的首席律师出现,带了遗嘱文件到场,准备当场宣读。
和众人心里预想的差不多,没到场的容熠,作为直系亲属,继承20的股份,其次便是容震和容旭,各继承百分之十。
现在的容家虽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股份转手卖掉也会是一笔数目。
“虞清晚小姐。容氏集团股份10,北山庄园地产一套,以及容家老宅的所有权。”
念完,律师合上文件,紧接着,容诗雅难以置信的声音地在客厅响起。
“你说什么?!她居然有10的股份!”
容震和容旭的脸色也骤然沉了下来,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容诗雅最先坐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看林森,又看了看虞清晚,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好啊你,还真是有手段,我早就看出来林森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一定是你们里应外合偷偷改了遗嘱”
闻言,虞清晚眉头拢起,听不下去容诗雅在这里乱泼脏水。
她正要说话,林森却先一步开了口。
男人镜片后的目光很冷,看着容诗雅一字一句:“诗雅小姐,如果您没有证据,我可以以诽谤罪合理起诉。”
“你——”
见状,容震出声呵斥:“够了诗雅。”
容诗雅只能讪讪住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