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生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这种情况以前有过,还是就这两次?”
傅时律要知道会被认出来,他是打死都不会踏进这扇门的。
他耷拉下了眼帘,“就这两次。”
“你最近去过外面玩吗?或者这样说吧,有没有喝过陌生人递给你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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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律圈子挺固定的,除了季星堂他们几个,乱七八糟的应酬他不会参加。
“黄医生,我是帮我朋友来问的。”
噢。
黄医生心知肚明,谁还没个背黑锅的朋友呢?
“这两周,我还真接了不少跟你一样情况的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人下药了。”
傅时律口罩依旧没摘,随着呼吸,面上被一层灼烫的热气给罩着,他伸手拉了下,心烦气躁。
“那是什么药?”
“跟春药截然相反,而且药性起得很快,一般二十来分钟就能让一个成年男人……”
痿掉。
“你也知道的,有些人就想逢场作戏搞点钱,她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人,就干脆下药了。”
傅时律那两次,身边都只有盛又夏。
他想到了那两杯奶,傅时律径自从椅子上站起身。
“傅主任,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具体的还得做检查。要不你把裤子脱了……”
“用不着。”傅时律坚信自己没问题,就是被人阴了。
他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将门拉开,“黄医生,今天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
“一定一定,我们男科诊室的准则就是守好每一位病人的隐私,你放心!”
傅时律回去的路上,拨通了盛又夏的电话。
“我看过医生了。”
盛又夏语气微紧,“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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