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苍雪听她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都是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怕他为难的样子。
心中酸酸涨涨的感动。
也只有她会把自己放在心间,生怕给他惹事,会让他为难。
“有没有伤到自己?”
“啊?”
江醉月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不怪她闯祸?
不给他母亲岀口气?
不怕被人参奏王上会怪罪?
不过不管了,有梯子就要往上爬呀!
这样才会有人疼(贼笑)。
堪称川剧变脸似的,江醉月立即可怜兮兮的瘪瘪嘴。
语带撒娇的说道:“两条胳膊疼,腿也吓的软了,回来缓了好久呢!还担心你会怪我,吃饭都没胃口。”
风苍雪一叹!
她这混不吝,又顺杆爬的性子,倒是比自己还适合进朝堂为官。
明知她是装的,还是有些心疼,把人揽到怀里轻拍了拍她的背。
“下次若是再岀门,把南竹也带上。”
江醉月把头埋进他温暖,又透着淡淡雾凇冷香的怀中蹭了蹭,乖乖点头,委屈巴巴的“嗯”了一声。
两人在这静谧的落日黄昏中,相互依偎了良久。
风苍雪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背,似安抚,似宽慰,似心疼,似宠溺。
两人一时都没开口。
眼见落日下山,四周昏暗,没有掌灯的屋中,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人的大致轮廓。
“风苍雪,你不怨我给你闯祸吗?”
久未说话的声音,带着点丝丝的沙哑,慵懒又稚嫩。
“不怨!”
江醉月迟疑片刻。
“那我打了婆母的侍从,惹了婆母生气,你也不怪?”
“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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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母亲,心中哪里有他的半点位置?就是醉醉恭恭敬敬的把鸡血石给她,她也不会正眼瞧一眼他们的。
他委屈,他受气,都可以!
因为她生他养他了。
可他的醉醉,是他好不容易求来、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