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云皎月去蹚这趟浑水。
解释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外人。”
“要是我们真去管闲事,自己的良心是对得起了。就怕被打的人不乐意,到时候再反咬我们一口。”
云皎月若有所思。
以前在现代,柳韵秀所说的这种案例,她也亲身经历遇见过不少。
更何况在沙橘村待了月余,也知道不能随意替人出头。
否则老好人的形象挥之不去,只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碰瓷。
不过路过程二李虎的住处时,云皎月还是叩了叩门。
把人叫起来。
说完两句话,才是跟着柳韵秀他们去休息。
等云皎月走到柳韵秀家门口,程二李虎也凶巴巴走到了李敬之家。
重重踹着房门,拿出了从前身为衙役时的气势!
直眉瞪眼,冲着屋里凶悍怒斥!
声音响彻几十米范围:“老。东西!本事大得很啊,打人的动静这么大!”
“再敢打人,我们兄弟俩也不挑日子,今晚路见不平就把你的手给剁了!”
“赶紧给老子消停了睡觉!”
话音落下没多几秒。
屋子里顿时熄了油灯,再没有动手家暴的声音!
只有断断续续呜咽的哭声。不过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哭声也停了。
没多久,云皎月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一天忙里忙外累下来,头昏脑胀,很快睡了过去。
隔天。
迷迷糊糊之间,女人隐约瞧见祁长瑾进了她和祁昭昭的屋子。
男人坐在床榻旁,修长手指轻轻抚了抚云皎月的脸颊。
指腹柔软温润,云皎月脸颊跟被微微电流蹿过一般,被摸过的地方,有些麻。
她睡眼惺忪稍稍睁开眼,“祁长瑾?你干什么?”
“今日我得去衙门帮陶大人做事,出门前,我想特地来和你说一声。”
云皎月拢眉,脑子里冒出好几个问号。
且不说男人此前去衙门办公,出门从来不和她说一声。
就是现在这个时辰?
天还黑着未亮,就这个时辰,至于出门前要知会她?
云皎月心底很不满,但人没休息好,脑子昏沉,就没打算和祁长瑾掰扯。
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下一秒,祁长瑾微微俯下身子,温热薄唇轻轻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又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