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尚且还有儿子李柴在世,当娘的不到万念俱灰时,甚少会自尽。
刚想着。
只见吴婶子肥硕的身体摇摇晃晃,脚没踩稳地上的石头,重重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受尽云皎月的欺负。
双手拍着大腿。
崩溃哭嚎,“天呐!真是老天不长眼!”
“我家花儿找了个混账男人,她才坐牢坐了多久!她男人就要娶新婆娘!”
大骂着,“老天爷你没有心!”
“凭什么我女儿在牢里寻死觅活,云皎月这小贱人在村里的日子,就能过得红红火火?!”
云皎月被这阵阵的嚎叫声,吵得耳朵生茧子。
眼神微沉。
视线冷冷扫过吴铁山夫妇。
淡漠道,“怪不得吴花敢将朱砂粉
倒进人嘴里。”
“原来……是因为有你们这两个不讲道理的爹娘!”
云皎月唇角扯了扯,“国有王法,庙有清规!”
“吴花故意杀人,虽然未遂,但也得遭受律法的制裁。”
“你们要是对此有异议,大可以上县衙击鼓鸣冤!”
冰冷眸光闪烁,轻嗤讽刺,“怎么?你们不去衙门告状?是知道去了也没理,所以不敢去吗?”
“这才来我的面前,讨所谓的公道,想欺软怕硬发泄情绪?!”
云皎月语气凌厉,看见自家门口,还堆着些捆药草的麻绳。
直接将吴铁山的手和脚绑在一起。
重重踹了一脚吴铁山的后背,他趴在地面,被迫四脚朝天,浑身痛得要散架。
吴婶子开始害怕,她别别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
想跑,但是腿脚却不利索。
脚背的鞋袜处,浸透着污渍。
只能耐着疼痛,一瘸一拐往砂砾路上跑!
这时,李祥子正拉着儿子李柴的胳膊,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准备往村外走。
李祥子路过云皎月家门口,看见自家老丈人和丈母娘也在。
脚底顿时跟抹了油似的,生怕这老两口要来抢他儿子!
飞快拉着李柴往外头跑!
李柴却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