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件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出来换上,扎了马尾,边扎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小脸上没有软没有柔,没有刚才面对沈概时的所有女儿家的娇态,只有面无表情,只有邪魅轻勾的嘴角。
这首歌是硬的,这支舞是热的。
也不知道宁彤子怎么那么大的本事,硬是掺了三分媚柔进去,简直是毁坏灵魂。
她热了热身,拿出许久没用的支架。
架好设备,准备好音乐,开始拍摄。
肌肉是有记忆和喜怒哀乐的,当音乐声起,早就在脑子里轮过几遍的动作被自己舞了出来,霍悠我感受得到肌肉的快乐,也感受得到自己由身到心的快乐。
那是一种烙在骨子里的热爱,不管搁置多久,只要一触碰,便会再次熊熊燃起的热爱。
过了半小时,她从拍好的四条片子中吹毛求疵地挑了个她觉得最好的出来,一边发给唐沁无看,一边开始剪辑。
对她来说拍视频比剪视频容易多了,拍个视频只花了半小时,剪视频却用了一个多小时。
剪得差不多了她就发微博了,懒得再细化。那些拍视频拍了一两天,剪视频又剪了好几天的事情是永远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这才剪了不到俩小时,她就已经暴躁不已想捶地了。
发完微博的下一秒就有源源不断的点赞和评论,她想攒着一起看,便退出微博,关掉手机提示音,把手机放到一边。
她拿起平板,喝着可乐,打开微信。
唐沁无在收到视频后发了一大段夸夸小作文,她刚才忙着剪视频都没来得及,目测呢比丸西西的小作文字数还多了一倍不止。
霍悠我满意极了,回复道:微博已发!刚剪完!热乎的!
唐沁无:好嘞!火速赶来中g!我把小作文粘贴过去!三百六十度碾压那对姐妹花!
霍悠我抻了个懒腰,把喝完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回房洗澡睡觉。出了一身汗,虽然舒服,但黏糊糊的感觉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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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概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让罗赫去查了霍悠我的生日具体是哪天。
傅樱是公众人物,霍悠我的生日并不难查,甚至都不需要动用关系不需要费多少劲。很快罗赫就将霍悠我的生日发到了沈概的微信上。
——九月七日,不远了。
沈概摩挲着指腹,心中有了思量,在书房里鼓捣了一会。时间不知不觉过得飞快。
在思考她的喜好时,他习惯性地打开微博,点开她的主页。这些天他点开不知多少次,虽然心里清楚她没更新新的内容,但还是习惯性地会点开。点开后他也不急着退出,会随手再看看那些旧视频旧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