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不清楚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肢体横飞的场景。
一场血雨腥风过后,我坐在地上,身边还有断掉的胳膊和手指。
“听说罂粟花止痛,你先忍着点吧。”畅哥给我把罂粟花涂到了我小腿跟肩膀的枪伤上。
我叼着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紧接着我一扭头,直接吐了出来。
把什么吃的全都吐出来了。
我努力咳嗽着,嗓子像是冒烟了一眼。
畅哥四处望了望,也不知道从哪给我整了瓶矿泉水。
我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咱们赢了吗?”我眼里闪烁着泪光。
畅哥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从远处也传出了疯狂的笑声,这笑声听起来很熟悉,没错,就是豹子发出的声音。
远处的豹子光着膀子浑身的鲜血,手里还拽着一个人的腿腕,这才往出拖。
拖到我面前之后,他依旧在狂笑,而且我发现这个人还活着。
“他是谁?”我问道。
豹子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水出来,他往地上一坐:“日魔。”
我眼睛猛然间瞪大了,把地上这个人揪了起来,一直盯着他的脸,他也同样眯着眼睛看着我。
紧接着,他就笑了,笑的非常狂妄。
“杀!!”我喊了一嗓子。
豹子跟盛子两个人每人手里一把大锤子。
他们此刻看起来异常的凶神恶煞。这日魔死的究竟有多惨,我也就不详细说明了,总之是又让我吐了几次。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下了山,我们把他们这座山上的罂粟花林全都一把火烧了。
他们房子也都被我们点火,并且我们还发现了他们的军火,还有各种宝物。
我们伤亡也同样很惨重。
这血雨腥风的一夜,我铭记在心,会记一辈子。
东啸会经过这件事情,也疯了,我们赶回去的当天,林东啸就带着所有的人马把夜煞围住了。
他们一个个脑袋上缠着白绷带,清一色的黑色西服。
没错,他们是彻底的崩溃了。
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金爷貌似早就像预料到了一样,让疤哥聚集了非常多的人手,这风云几十年的东啸会,就在这天连夜煞的门都没有打进去,就败得一塌涂地,这件事情惊动了s市,媒体把夜煞堵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夜煞也暂时被关门了,警察封了整个市中心的街道,而此刻的金爷却已经上了飞机要去三亚度假。
而我们也同样跑到了罪恶城。
几乎s市所有的黑道在同一时间都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