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说,“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
而战栗的答案是,你以为你们拦得住吗?
战栗从不惧怕跟人动手,争过了口舌之辩,动手反而更有优势。
顾家在庆安县确实是富贵之家,却不如丁金川在元珙县的地位。
丁金川经营下的邀月楼的打手联合府里的护院联手,才刚刚好跟战栗打成平手。
而区区顾家,看家护院的府丁还不如邀月楼的打手,根本不值得一提,被战栗几下就摆平了。
战栗踩过满地横躺的府丁,一脚将瞎眼的顾四踹翻在地,捡起他手里的锁链,缠上他的脖子勒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让他尝尝当狗的滋味。
快要窒息的顾四,反而激发全身的快感,刺激而诱惑,翻着白眼,感觉全身一滚滚热浪,动情之处,干脆解开亵裤,对着战栗的方向,想要将饱满的种子全都喷射向她。
白色浆液突然喷洒出来,战栗避之不及,以为肯定中招,只觉得一股股恶心袭上心头。
却不想,一个方桌飞过来,砸昏顾四,同时提战栗挡住了那恶心人的东西。
随着方桌飞过来的,还有沈不缺,一把揽住战栗,抱在怀里,双手捂住他的眼睛,细语轻声在耳边叮嘱,“非礼勿视。”
战栗本也没打算看,大概知道那顾四是个什么情况。
果然,变态是古往今来都有。
顾家老爷子看着满地的狼藉,哭着喊着要去报官。可这种话多半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人,就顾四这个情况,他们未必真敢去报官。
没花一两银子,王仙女被带回来了。
回到村里,王有为热情活络,要喊着战栗去他家吃饭。
战栗没去,天大的恩情,想一顿饭就打发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这份恩情,要先欠着,而且还要王家欠她一份更大的恩情,这样对付起来,心里就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了。
战栗心情很高兴,转眼间就忘了顾四那个变态,回到家便进了厨房,准备饭菜。
沈不缺则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合上房门前,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栗子,转身躺回床上,闷闷不乐。
他不太高兴,因为顾四,因为那些肮脏的东西污了栗子的眼睛。
他的小媳妇,同床共枕那么久,他都没曾那么对过他。
他出身世家,虽然常年在军营厮混,叔母对她的教养可从来没松懈过。
军事谋略他有,君子儒雅他也有。
茅屋虽然窄小,可他知道避嫌,对待栗子的态度从不轻浮,不轻佻,不欺辱。
那个顾四居然敢解开亵裤,让她看到那不该看的东西,还差点喷了她满身。
简直该死,应该杀了他的。
沈不缺很理智,却也起了杀念。
不过,杀一个人,背上官司,对他隐藏身份实在无益。
沈不缺后悔了,就算不能杀,也该阉了他的,不然还不知道要祸害死多少姑娘。
可惜,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了。
沈不缺心下不悦,躺着睡不着,起身去厨房给栗子帮忙,却见灶台的火苗越烧越旺,大有把厨房烧掉之势。
“你在干什么?不知道这么生火很危险吗?”
沈不缺抽出还没烧尽的柴火,拿到院中,用凉水浇灭。
“走神了。”战栗坦坦荡荡的回答,丝毫不见任何愧疚,“我在是考虑做饭好呢,还是做粥好呢?”
战栗进了厨房,看到前几日余下的残羹剩菜,当下就失了做饭的兴趣。在厨房来回踱了几圈,是在考虑做饭呢,还是做粥呢。
如果做饭,搭配什么菜呢?
眼看着厨房,只有几颗烂掉的菜叶,实在配不成一桌的下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