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了来往的人看不看,在这一刻都可以当不存在。
“你能不能,再喊一次?”林知酒小声在他耳边说。
陈羁拒绝:“不喊。”
林知酒都快求他了:“再喊一次,就一次。”
她埋着脸看不见别人,陈羁却是被行人的目光轮番行注目礼。
“你抬头看看?”他说。
林知酒不上当,“我不抬。”
陈羁叹气:“那先下来?”
“下来你就喊么?”林知酒和他讲条件。
“嗯。”
听见这一声承诺,林知酒终于舍得从他身上下来。
站立在地上时,却还是第一时间抱住陈羁,贴着他的肩,只露出一双眼睛。
能遮住脸,就绝不露出去。
只是,天不遂人意。
还未听到第二声宝宝,先听到了常昼擂鼓鸣金般的嚷嚷声。
“干嘛呢!你俩干嘛呢!陈羁你能不能撒手?要不要脸?”
林知酒:“……”
说一句气氛破坏王者也不过分。
“能不能小点声?还不嫌丢人?”路迢迢踹了常昼一脚说。
“怪我?你怎么不说说这俩闹心玩意儿?”
“你也没省心到哪里去。”
“嘿,我说路姐,你最近吃炮仗了啊?”
“行行好,赶紧闭嘴吧。”孟觉头疼地说。
林知酒拉住陈羁:“我们快进去,他俩好丢人。”
路迢迢:“……”
常昼:“…………”
还有这种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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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地方是家私人性质的俱乐部。
什么都有,吃喝玩乐俱全。
离饭点还差点时间,几人就先去打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