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岳峰和女友商量,两个人并没有回长陵幸福驿站,安排司机先回去,他们在红叶公寓开了一间房,想体验一下当年上大学的感觉。
红叶公寓原来是酒店兼留学生公寓,比本科生的筒子楼一层只有一间盥洗室和一间若干个蹲坑的厕所强多了。比起星级酒店虽说差些,但总归有独立的卫生间。
他们在学校食堂吃了晚餐又到学校后门转了一圈,鳞次栉比的店铺已经没有了当年小馆子的市井味儿,西黄村地铁就在学校北门不足一公里的地方,各种高楼拔地而起,地面洁净无比,可消费也高了,没了生活气息只留下了浓厚的商业氛围。
“知道吗?”岳峰停顿了一下,捧着女友的脸吮吸了好一阵她的芳唇,他戏称“补充能量”。“这里留下了我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很遗憾的是和李婧结婚这么多年也未曾让她光顾过我的美好记忆,我想让你留在我的幸福里,将来我们老了,我的每一滴回忆里都能有你。”
“嗯,”岳峰的吻像金庸小说里的吸星大法,掏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像面条一样偎在他的怀里,“亲爱的,我没力气了,你抱我回去吧。”
女友有一百来斤,身材高挑,要是一百斤的水泥岳峰肯定是抱不动的,但一百斤的爱人却也勉强能抱起来,离红叶公寓还有将近两公里,岳峰抱几百米就停下喘会子气,昏黄的路灯下行人稀少,实在累了就找芳唇“补充能量”甚至偷摸在女友胸部揉搓几下鼓舞一下士气。终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女友抱进了红叶公寓的房间。
岳峰在床上累的喘着粗气,女友却早已恢复了元气去洗手间洗澡。待她袅娜娉婷的沐浴完围着浴巾出来时,岳峰瞬间打了鸡血似的元气满满。
“乖啦,洗澡去。”
女人洗澡半小时,男人洗澡三分钟。
京城,打开了岳峰看世界的眼光;女人,打开了岳峰幸福的欲望之门。从此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他也知道了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恨不得每天都挤进身体。
“亲爱的,我今天给你讲两个同床共枕的故事,要不要听。”岳峰轻剥莲藕,拥酮体入怀,喃喃私语。
“好啊,你一边爱我一边讲故事好了。”她答应着,呢喃着。
“记得白天图书馆前那株桃花树了吗?”岳峰手一边摩挲一边说“那是我和老二老三结拜的见证者。”岳峰迷醉在了自己的回忆中。
当时他们临近毕业,大家都找到了工作,同宿舍的阿浩组织了一场班级的我毕业晚会,就在图书馆前的草坪上,当时大家临近分开,特别的伤感,有好些相恋的同学都抱头痛哭依依不舍。唯有小洁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草坪上,茫然不知所措。
小洁是江西考生,矮矮的,身材倒还算凹凸有致,可是因为个子的原因一直没有用人单位愿意聘用她,当时岳峰看着心疼,就和阿浩商量,“阿浩,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儿,”拉阿浩到同学听不见的地方。
“你说。”阿浩河北人,特别爽直的那种。
“你看,”岳峰一使眼神,让他看看孤零零独坐的小洁。“小洁也没找到工作,你说毕业了大家就都散了,她该多让人怜惜啊。”
“是,那怎么办啊,我们是男孩子,也没法照顾她啊。”
“这样,我有个办法,我们三个人结拜,这样我们成了异姓兄妹,不就方便照顾了吗?”
于是把小洁叫过来,把两个人的我想法和小洁说了,三个人一拍即合,当时就跪在那棵桃树下起誓“我,老大岳峰,我老二阿浩,我三妹小洁,今天结为异姓兄妹,生死不离,患难与共。”言罢对着桃树磕了三个头。
其实在当时的确有点浪漫主义侠义,后来岳峰还帮小洁找了住的房子,就是和阿梅一起合租,不知道什么缘故,小洁在阿梅那里住了一晚就去找阿浩了,这也促成了岳峰乘地铁飞奔西客站寻阿梅,改变了阿梅的命运。同样后来小洁因为结拜的原因一直跟着阿浩在北京漂泊,刚开始是一帮同学群居,女生客房没有位置阿浩就陪小洁睡客厅。后来大家渐渐发了工资单独租了房子,阿浩也带着小洁在廖公庄租了一间民房,事后岳峰去看他们的时候那间房子里只有一张床两个枕头。再后来两个人结婚了,再后来有了孩子,比岳峰的儿子小一岁。
岳峰一边动一边讲故事,女友早已脸色潮红浑身软烫。故事讲完了,岳峰还在动着。
“亲爱的,这是第一个与我有关的同床共枕的故事。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情有可原。第二个同床共枕的故事你会不会相信我和一个女孩子盖一床被子好几天都没碰人家的身子,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大色狼如今在自己身体里讲这种男女之事,鬼才相信美女在侧不动身心。
“我也不相信,”岳峰一边动一边回想“那是临近毕业,”岳峰再次陷入回忆。
毕业最后两个月,岳峰在学校外现在的五环上那个时候还是一座座低矮的民宅,托了七公寓的保洁阿姨在外面找了一间西耳房,面积也就十多平米,除了一套柜子就能放下一张床了,租金八十一个月,由于学校每晚十一点准时熄灯,毕业论文还没着落的他索性就住在了出租屋里好熬夜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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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前康康快餐一块儿打工的一个叫晓晓的女孩来找岳峰了,他曾经在西单康康快餐干过大半年,每天晚上工作到十点多,地铁和公交都没有了,他就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从西单沿长安街或者阜石路回西黄村学校。晓晓当班的时候两个人就一同骑车走长安街,不当班岳峰就自己走阜石路。
晓晓住在万寿路的姑妈家,两个人并肩骑行的时候经常聊天,知道姑妈待她并不太好,老早就想搬出去自己住,奈何钱不够多。自己家兄弟姊妹也多,挣的钱寄回去补贴家用自己就剩不了几个了。
再后来岳峰由于要毕业实习,就辞了工,没想到晓晓过了两个月竟然投奔他来了。刚好岳峰在宿舍还有床位,所以就把外面租的房子让给了晓晓住,房东还好奇的问这女孩子的身份,岳峰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了。
临近最后一个月,岳峰要赶论文,所以常常码字到凌晨一两点,累了就倒头合衣而睡,里侧晓晓穿着亵衣微微轻酣,外侧岳峰烙铁般辗转,同床共枕一床被,不是不想分别两个被子,实在是岳峰只有一条被子,农村的房子冬暖夏凉,不盖肯定不行,就这样两个人睡了半个多月岳峰竟然如柳下惠坐怀不乱。人家柳下惠是就那一夜,而岳峰和晓晓却是半个月。
“哎呀,”岳峰抚摸着柔软的山峰,叹道“我当初咋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