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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是！&rdo;梁豹急匆匆地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仵作房门口站着不语，莫名想起了那天晚上死去的那只叼着老鼠的猫‐‐莫不是老鼠有毒，猫吃了就死了。可谁会去吞一只老鼠呢？没有理由啊。

&ldo;展大哥，白大哥！&rdo;

这时候，仵作房里，箫良站在一具尸体前叫两人。

展昭和白玉堂跑了进去。

&ldo;看！&rdo;箫良指着一具捕快的尸体说，&ldo;展大哥，还记得我们进城的时候那个踢了乞丐一脚，突然死了的捕快么？&rdo;

展昭点头，&ldo;记得，他是突然死的。&rdo;

&ldo;他脖子也鼓。&rdo;

&ldo;什么？！&rdo;展昭一愣。

白玉堂一刀切开了他的脖子，果然，里头也有死鼠。

&ldo;这可蹊跷！&rdo;展昭连连摇头，&ldo;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瞬间便死了，会有人喉咙里梗着一只死鼠还相安无事地与人说话？&rdo;

&ldo;这个刘真人也有。&rdo;箫良一具具尸体看过去，指着一个道士的尸体说。

&ldo;刘真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死的，莫非也吞了死鼠？&rdo;白玉堂将刘真人的脖子切开，果然……还是死鼠。

众人沉默了良久，白玉堂摇头，&ldo;不可能……&rdo;

&ldo;对。&rdo;展昭点头，&ldo;这是不可能的。&rdo;

正说话间，就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这脚步声听着很古怪，一轻一重还有拐杖声音，似乎走露的是个瘸子。

白玉堂回过头，就见门口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头，一只脚瘸了，拄着根拐杖站在门口，盯着房中一具被切开了咽喉露出死鼠的尸体看着。

此人眼珠浑浊突爆，盯着尸体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ldo;和那时候一样……&rdo;老头突然喃喃自语起来，神神叨叨。&ldo;死鼠鼠死，人死于鼠鼠害死人，鼠髦出来害人了！&rdo;

&ldo;鼠髦？&rdo;展昭不解。

那老头却是边念边惊得连连后退，身后是台阶，他没注意脚下一滑，一个仰摔，栽了个四脚朝天。

坐在地上，他嘴里还在不停念，&ldo;水鼠出河、鼠髦害人……煞劫，煞劫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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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海人鱼，害人鱼…

&ldo;老伯，你说什么煞劫啊？&rdo;箫良过去扶起那个老人。

&ldo;没……没有，都是作孽。&rdo;老人爬起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要跑。

&ldo;唉。&rdo;箫良要追上，&ldo;老爷子，你跑什么啊？&rdo;

&ldo;说不得说不得，千错万错，不该去戏班子买那造孽的东西！色字头上一把刀啊。&rdo;老头别看瘸，跑得可不慢，嘴里叽里咕噜不清不楚，&rdo;天机不可泄，天机不可泄……&ldo;

一转眼跑远了，闹得白玉堂和展昭摸不着头脑。

&ldo;那老爷子真怪啊。&rdo;箫良回头看白玉堂，&ldo;他穿着捕快衣服呢，应该是衙门里头的人。&rdo;

白玉堂点点头，&ldo;一会儿等梁豹过来问问他吧。&rdo;

&ldo;喵喵。&rdo;

这时候，小四子扯了扯展昭的衣摆，&ldo;肚子饿。&rdo;

&ldo;哦，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来吧。&rdo;展昭将小四子抱了起来，知道他今天受了惊吓，有些心疼。

白玉堂虽然刚刚看到了些恶心玩意儿实在没什么胃口，不过既然小四子想吃饭了，就带着一起去吧。

到了门口，遇上了跑回来的梁豹，询问跛足老者的事情，梁豹却说，那老头是个疯子，以前做衙役的，后来在查案时受了惊吓，从此之后就疯疯癫癫了。

&ldo;什么惊吓？&rdo;

&ldo;那我可不知道。&rdo;梁豹摇头，&ldo;我刚来的时候也觉得他很古怪，听衙门里老人说，十几年前有一桩怪案，死了好些人，老头负责查案后来就疯了。不过他算是走运的，其他几个都吓死了。唉，这蕖山县是个鬼地方，怪事每年都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好。对了，几位要不要搬来衙门住？&rdo;

展昭想了想，点头。

白玉堂知道展昭觉得再衙门方便查案，就答应了下来，决定带着小四子和箫良先去吃饭，然后回客栈拿了东西后，搬来衙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