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顾方晏眼底带笑,向他伸出手。
“感觉……”谢翡本想说感觉还挺好,但就在他朝顾方晏迈出一步后,那种奇怪酥痒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这个瞬间,谢翡所有的情绪统统化成一个字:
“艹!”
顾方晏以最快的速度把谢翡带到车上,又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但如谢翡之前所说,临时标记对真正的发情期根本没有作用。
这或许是谢翡有生之年最为狼狈的时刻,状况比在学校卫生间第一次假性发情还要不堪,浑身燥热干渴,酸软痒意从尾椎骨上升,如浪如潮袭卷四肢百骸。
不仅如此,谢翡清楚地察觉到某种液体正从身下淌出来,黏而腻,湿且重,那是身体正在为即将发生的事作出的准备。
难以启齿。
难以言说。
难以……解脱。
顾方晏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谢翡,他抱着抱枕,紧紧咬唇,眼微垂,但不难发现眼睫上盈着水光,眼尾染上胭脂似的红,一双桃花眼仿佛成了真正的桃花。
信息素不受控制溢出来,车上全是甜腻的香,受折磨的不仅是谢翡,还有顾方晏。
“别回去了……”谢翡突然出声,压着难耐和喘息,声线不住颤抖,“随便、随便找个地方……”
再直白不过的邀请,刺激得顾方晏额角重重一跳。
“你说的?”他问。
谢翡用尽全力,翻了个白眼:“废话。”
顾方晏猛地一脚刹车。谢翡掀起眼皮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到了某个车库内:“是哪?”
“酒店。”顾方晏言简意赅。
顾方晏把谢翡抱下车,走通道来到最顶层套房。
按理说发情期的oga没什么理智,但谢翡竟然记得要洗澡。他很难受,之前表演时出了一身汗,刚才在车上也出了一身汗和……总之想洗掉。
但等待浴缸放满水的过程太漫长,谢翡借着顾方晏给他的支撑点向前伸手,去开花洒。
“原来我们宝贝这么爱干净?”顾方晏低笑一声,不轻不重咬上谢翡耳垂。
谢翡轻哼,手稍微一用力,哗啦一声,水洒下来。
有点凉,但不算冷,顾方晏的吻一路向下,细碎又绵密,时不时吮吸或者嘬一口,在浴室里发出响亮的声音。
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谢翡不太记得了,睁眼之时已经到了浴缸里,他的身体太烫,思绪混乱,手和脚或攀或缠着身前的人。但这还不够,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甬道不断分泌液体,等待着接纳另一个人的东西,可顾方晏迟迟不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