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锛儿是一种瓦工用的木柄小锤子,一端是锤头,另一端锻造成扁的,就像把斧子的刃口。
因为使用场景主要是近身处使用,所有不需要长手柄,大概是二十公分到三十公分左右。
刨锛儿不是用来切割的,主要作用是砸。
瓦工用刨锛儿根据自己的需要来打砖头,刨锛儿断砖非常厉害,用扁口在红砖上敲一下,敲出痕迹,再用锤头那边打,砖头一下就能断掉,老瓦工用起来得心应手。
刨锛儿队,就是用这种工具的扁头,用力击打受害者的头部,一下就能将头盖骨击碎
!
原本案子是区分局刑侦一队的吕英达在跟,可越跟死的越多,就好像在故意挑衅一样,孟老二的案子刚一完结,方振就指示郝忠海把案子接了过来。
“出来了!”
有人喊了起来,大伙呼啦啦都围了上去,老师们带领着一队队孩子往门口走。
“妈——”
郝不凡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周东南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和老师说再见!”
“老师再见!”
马晓华刚牵上儿子的手,班主任陈老师说:“马方爸爸,你稍等一下!”
“凡凡今天乖不乖?”周东南问女儿。
“乖,可方方哥哥不乖,他又把小虎弄哭了……”
周东南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马方可真是个小麻烦,扭头看向愁眉苦脸的马晓华,扬了扬手,“我先走了!”
郝不凡也摆起了手:“方方哥哥明天见!”
陈老师在和其他家长说话,马晓华把儿子扯到了一旁,“说吧,又给你爹闯啥祸了?”
“不怪我……”
“啥时候怪过你?”
“真不怪我,马小虎今天负责打饭,少给了我一块红烧肉!”
“就因为一块肉?”马晓华哭笑不得。
“这是一块肉的问题吗?这是性质问题!最后他自己碗里多出了好几块肉,这都是克扣我们的……”
“那也不能动手吧?”
“我没动手!”马方气鼓鼓撅起了嘴,两个腮帮子像塞了糖一样。
“真没动手?”
“儿唬!”
“你!?”马晓华这个气呀,你本来就是我儿子好不好?
陈老师带着一个男家长过来了,这人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明显是坐机关的,他牵着孩子的手,满脸严肃。
“小虎爸爸,这是马方爸爸,孩子在一起胡闹,您消消气……”马老师劝说着。
“你好!”马晓华连忙伸出手,“我是马方的父亲,我叫马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