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妈当年插入她的家庭,母亲怎么会选择最疼痛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偏偏岑思夏还厚颜无耻,再三过来诋毁她,她凭什么要受着?
“岑久年,你再说一次?”岑思夏脸色倏然变了,恼羞成怒看着久年波澜不惊的小脸。
被她脸上那抹淡然,心底怒气更多。恨不得抓花了她那张脸,看她还怎么嚣张下去!
久年冲着她莞尔一笑,黑瞳透着一抹亮光:“你耳朵有问题,我凭什么再给你重复一遍?你以为,你是谁?”
岑思夏小脸气的一片绯红,倏地拿起了桌上的高脚杯,就要朝着她泼去:“岑久年,你这个践人!”
久年身形灵巧避过,眼眸倏然暗沉了几分:“岑思夏,这招再玩可就没意思了。”
岑思夏被恼怒冲昏了头,也不管不顾自己一向维持着的淑女形象。
径直朝着久年的方向扑去,嗓音都提高了几分:“岑久年,我还不信我治不服你了!”
小手高高扬起,将久年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久年这些天身子一直抱恙着,自从流产那个事情给她巨大的打击。
用餐也没有了胃口,一直都是娇弱的。
岑思夏这发狠扑了过来,她心底着实蓦地一凉……
甚至,没有力气来及反抗就被她压的死死,动弹不得!
岑思夏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久年,倏地笑的阴险:“岑久年,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特意做过美甲的手指修的锋利,径直朝着她的小脸出击……
久年用手抵抗着她的肆意攻击,却还是没有避免被她挠了几道红痕。小脸一阵火热热的疼痛,倏然蹙着精致的远山眉。
看着久年因为挣扎和她的欺辱,而凌乱的发丝,以及小脸那狼狈的抓痕,都觉得块感连连。
恨不得能挠花那张小脸,幻想着那副画面,心底都是痛快淋漓。
身后,骤然有低沉的男声突兀响起:“倒是看了眼界,原来一向以温柔著称的岑家小姐竟然性格如此泼辣……”
岑思夏还欲胡作非为着,听见那道嗓音倏然收回了手指。
眼瞳泛着惊慌回了眸,看着身后那个修长身形的男人笑的一片深沉,心底竟然不受控制有些颤意!
这不是她要等的那个男人……
“江少,您说什么呢。思夏只是和她闹着玩呢……”岑思夏将方才因为动作激烈的一丝发丝别有风情挽在耳后,眼瞳都是楚楚可怜,泛着委屈。
“岑小姐,你是在说我的眼睛有问题。看不出来你刚才在做什么?”男人的嗓音透着一丝讽意,削薄的唇形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岑思夏脸色倏然尴尬,眼底滑过一抹不耐的情绪。
久年眸光也有些好奇瞥向那道声音的来源……
看清楚那个人后的第一眼,感觉便是邪佞两个字。
浑身都透出一种邪气,就像是罂粟花,虽然美却带着危险!
男人眸光也恰好扫了过来,薄唇微勾。
缓缓靠近了久年,眼底一片意味深长:“初次见面,我是江楚尧,你可以叫我尧……”
说话间,他狭长的桃花眼眸极为liao拨人的心弦,对着她迎刃有余放着电!
久年感觉眉心重重一跳,小脸有些抗拒向后退着,避开两人极近的距离。
江楚尧眼底滑过一抹受伤,修长而白希的手指轻轻放在胸口处,控诉瞥着久年:“哦,你伤了我的心。我是洪水猛兽,还是怪物。把你吓得往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