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ldo;对不起,我只想多听听你们的声音。&rdo;说话的人多少有一些口拙。
根儿:&ldo;请问你是谁?&rdo;
周天品注意看着根儿。
电话:&ldo;你是真正的女人。天品有你真是幸运。好好待他,也让他好好待你。&rdo;根儿似乎猜了出来,惊异地:&ldo;你是……&rdo;
电话:&ldo;我要走了。姨妈病得很重,我要去照顾她。疗养院有人送我回去的。再见,姐姐。&rdo;
根儿急叫:&ldo;你等等……&rdo;
电话里传出&ldo;咔嗒&rdo;一声。
根儿立即放下电话,对周天品道:&ldo;快,快走。&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快去疗养院!&rdo;
汽车直入疗养院……医生向周天品、根儿解释着……汽车又直至机场,周天品、根儿奔进大厅‐‐飞机已经起飞了。
夏晔星靠窗看着满天的云,她人已痊愈,神情无比安详。
姜家,夜。
吴丁在台灯下写着一封很长的信。
楚风屏轻轻走进来,抚着丁丁的头发。丁丁放下笔,侧过身抱住楚风屏的腰。楚风屏:&ldo;丁丁,真高兴你能搬回来住。&rdo;
丁丁:&ldo;贺紫达天生有这种魔力,他在我那儿只说了一句&lso;搬回去吧,丁丁&rso;我就回来了。&rdo;
楚风屏笑笑:&ldo;我们这一堆人,老老少少的,都已经习惯他那个说一不二的劲头了……又是给文宽写信呢?&rdo;
丁丁点头。
楚风屏:&ldo;一场战争前后加起来也没多少天,可你们俩是多少年了?我就不明白,信上千思万想,怎么会走到一块儿又都找不到感觉呢?&rdo;
&ldo;还要更糟糕,不见面是情人,见面是敌人……妈妈,我们是怎么啦?怎么啦?我不想这样,他也不想这样,可我们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缠住了!弄不清是我们挣扎不出来,还是我们自觉地想被那东西缠得更紧!妈妈,妈妈,谁能救救我们,救救我们俩呢?!&rdo;丁丁瞬间爆发的激动,使她淌着内伤极痛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