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茂南小心翼翼将他手中的刀抢过来:“别动刀,宝贝儿。”
“你拿走我的刀干什么,我要削苹果。”
司茂南又把刀还给余隽:“啊,我现在就跟你说,刚刚在做心理建设。”
“你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了。”余隽提出自己的疑惑,“我发现你在剧组的时候就对我所有隐瞒。”
“我发誓,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吱唔道,“有点丢人。”
余隽不知道同来脸皮厚的司茂南怎么突然会觉得丢脸了:“哈,哥你逗我呢,你还知道丢人,你到底干了什么?”
司茂南手里没点东西不是太敢提的样子,他慢慢蹭到沙发上,拽过一个枕头,占了一张单人沙发,余隽看在眼里,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
“也,也没干什么。”司茂南还在挣扎。
余隽收起笑脸盯着他,端坐在他对面,把手中的水果刀放回到水果盘上。
“你说,我听,你今天不说我可能晚上真的睡不着,被你吊了一天胃口了,快点让我解放。”
司茂南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我说了你别嘲笑我。”
余隽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一会儿又怕丢人,一会儿又怕被嘲笑,他到底怎么了?
不想猜,太麻烦了。
余隽的耐心快被司茂南磨光了,他翘起右腿,目光开始染上不悦:“快说。”
司茂南决定快刀斩乱麻!
“我下午其实是去见了我的主治医生,我有病。”
余隽一颗心提起来,翘起的腿又放平:“什么病?”
“因心理因素导致的生理病。”司茂南说,“还记得上回我扯着筋,你给我按摩吗?”
余隽盯着他:“记得。”他继续忍着不问,等着司茂南解释所谓的生理病,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对,你给我按摩的时候我才有点反应,就是那个反应。”
“哪个反应?”余隽故作懵懂不知,“你说清楚一点。”
“就是男人的那个啊。”
“嗯?男人的哪个?”
“余隽!”司茂南脸微烫,只好指了指自己的下腹,“这儿,我表达的够不够明显?”
“原来你不行啊?”